第97章 阴谋揭露[第3页/共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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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要拿布衣当人质。" 阿楠握紧了改进版麻醉枪，枪管上还沾着昨夜潜入时的血迹，"林哥，我们的撤离线路被封闭了，地铁隧道和下水道都呈现了变异犬。"

市政厅广场的巨型 LED 屏现在成了最大的放映机，晨跑的上班族、卖早点的摊贩、背着书包的孩子，全都立足望着屏幕上循环播放的画面：星核兵士将抗议者按在地上注射追踪芯片，穿白大褂的大夫在手术台上切割少女脊背的肉瘤，另有沈明修签订文件时的嘲笑特写 —— 那份文件第 47 条清楚写着："对基因缺点者的处决用度，可从但愿之城议会金库报销。"

他的话被钟声打断。阿楠不知何时绕到了钟楼后侧，正用尽尽力撞击铜钟。陈腐的钟声回荡在都会上空，第一声敲响时，全市灯光突然燃烧；第七声落下时，市政厅方向传来庞大的爆破声 —— 是瘦子在地下配电室完成了最后的断路。

当第一辆装甲车碾过广园地砖时，林悠瞥见人群中有人举起了燃烧的海报 —— 那是星核个人曾经的鼓吹画，"基因纯洁者的乐土" 几个大字正在火焰中卷曲。他俄然想起在水泥厂瞥见的场景：老陈的女儿照片旁，用红笔写着 "渣滓也能烧出大火"，而现在，这句话正在全城各个角落变成实际。

话戛但是止。阿楠瞥见白叟的后背俄然绽放血花，晶化改革者的金属螯穿透了他的右肩。老陈咬着牙回身，将钥匙塞进阿楠手中，另一只手摸向腰间的火药包："走... 去敲钟..."

话未说完，防爆门被脉冲炸弹炸开，三个晶化改革者冲了出去。他们的皮肤在晨光中闪现出半透明的晶体布局，手掌伸开时暴露金属螯状的指节，恰是硬盘里记录的 "完美尝试体"。

林悠的手指划过终端上的都会舆图，终究停在市中间的钟楼 —— 那是全城独一没被星核个人改革的旧地标。他想起老陈临终前塞给他的纸条，上面画着钟楼尖顶的简笔图案，中间写着 "火种在这里"。

"骗子！" 第一个捡起石头的是街角修鞋匠老周，他的儿子客岁因 "先本性心脏病" 被带走，现在正对着屏幕上的金属手术台嘶吼，"还我儿子！" 人群中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泣与谩骂，有人扯开衣领暴露后颈的条形码，有人举着百口福照片冲向鉴戒线。

当阿楠和林悠爬进钟楼基座时，空中传来狠恶震惊 —— 是声波遣散车在发射次声波，广场上的人群成片倒下。林悠撞开生锈的铁门，瞥见螺旋楼梯顶端的铜钟在晨光中闪动，而楼梯平台上，五个 "血蜂" 兵士正举着枪对准他们。

林悠接住倒地的老陈，发明他胸前的百口福照片已被鲜血渗入，照片上的女孩嘴角还沾着彩虹糖的碎屑。白叟的手指动了动，指向钟楼方向，唇语无声却清楚："她... 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