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第2页/共3页]
一时之间东西车马都已经齐备了,一家人便说谈笑笑出了门,蕴果见楼至现在身子已经大好,不必很多人照顾,两人此番又是微服出行,便没有非常浪费,只带了常日照顾质辛的几个侍女仆人,其他的都留在大宅看家。质辛久未出门,到底是男孩子生性活泼,跃跃欲试要跟着蕴果骑马,楼至意欲带他坐车,质辛固然不敢强辩,但小脸还是绷了起来,楼至没何如,只得叮咛人好生看着他别摔着,蕴果接了质辛抱在顿时,策马缓缓向前旅游,不一时又回转过来策应前面的马车步队,一行人逛逛停停,虽是赶路,却也似游春普通,楼至见内里风和日丽,便伸手将琉璃车内的帘子打起,放下纱窗,隔着细纱抚玩沿途风景,又见蕴果骑在顿时的英姿,回想本身曾与他联辔江湖的称心,不觉内心出现密意,见质辛被蕴果高高举起,扑棱着两只小手做飞鸟之态,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叮咛陪侍的下人“叫小少爷细心着,如果摔了可不准哭”等语。一时候来到前面一座茶肆,蕴果策马来到楼至车前,将质辛递给他,质辛骑在顿时多时,小孩子家贪睡,已经昏昏沉沉,钻进马车便滚进妈妈怀里睡下,楼至轻拍着他,一面向蕴果问道:“如何停下了?”
回过身来,见蕴果似笑非笑看着本身,楼至唯恐他又要戏弄本身,便皱眉做了个警告的手势,蕴果视而不见,移开了楼至侧卧的软枕,让他枕在本身的手臂上,楼至没何如,只得依了他,微微躬身,伸直在蕴果怀中,蕴果却就着这个姿式,有一搭没一搭地亲吻着楼至的发丝,楼至闭着眼睛假寐,也不睬会他,谁知蕴果见楼至如此,便变本加厉转而亲吻他眉心的朱砂,楼至怕痒,破颜一笑,展开眼睛低声道:“别闹。”
一起逛逛停停,落日西下之际刚好赶到驿站,一家人吃毕晚餐,楼至蕴果二人便先将质辛安设了,质辛年纪小,白天又玩得纵情,一沾上枕头就沉甜睡去。两人叮咛下人好生照顾,便回了本身的客房,蕴果见楼至闷闷的,便笑道:“我知你为何不欢愉。”楼至闻言一惊,觉得他发觉了王迹之事,却听蕴果说到:“定是见了质辛骑马,一时技痒,是也不是?”楼至倒没想到这一层,被他一问,倒不好否定,便点头不语,蕴果笑道:“这个轻易,你跟我来。”说罢携了楼至的手走出驿馆。
楼至见他过来,担忧他又要戏弄本身,扳连着把质辛吵醒了,便歪在软枕上假寐,不去理他,谁知蕴果竟自顾自走了出去,还将内间的帘子放下,本身脱去外套躺在楼至身边,伸手接了楼至手中的团扇,朝他们的方向缓缓扇动,楼至见他没有调皮,便将本身给质辛挽住的胳膊抽出,拿过一个软枕塞进质辛怀内。质辛还觉得软枕是妈妈的身子,竟然一翻身骑在上面甜甜睡着,还不时用小脸磨蹭着软枕,口中垂涎也将近滴落,楼至展颜一笑,赶紧取出锦帕给他擦拭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