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故人[第2页/共3页]

“沈大人莫怪，是若蓁心急了……这位蜜斯，但是方才那首诗词的作者？”他朝着对方微微欠身，随后却回身正对着我与姜灼所坐的方向，在我们两人脸上各自打量了一瞬，便像是认准似地对我问道。

“不错，恰是仆人……少主如此冲动，想必是见过仆人了？”沈友兰浅笑着说道，“这也难怪，仆人不但位高权重，出身也是显赫，她贵为先皇夫的亲姐，就连当今凌王殿下也要称仆人一声姑母呢……”

亏我还存了诸多猜想……早知如此，说甚么也不来趟这趟浑水。

――为先帝祈福？那不就是邝希晗的母亲？

“这是天然……”她边说边殷勤地替我倒了一杯茶，目光却成心偶然地飘过我身边从始至终都像是在神游天外的姜灼。

――哈，那店小二所说的香艳嘉奖，该不会就是与这傅公子手谈一局吧？

“你是说――空皙禅师？”幸亏我及时端稳了手中的茶盏，这才免除了打翻杯盏的失态，“灵觉禅寺的主持……空皙禅师？”

感到到她如有似无间向我投来的视野，我不由猜想――莫非因为方才的事，这位林蜜斯觉得我抢了她的风头，对这魁首之称生了芥蒂？

清了清嗓子，我正要开口，却见那本来坐得好好的中年女子猛地从位子上窜了起来，一撩衣摆，“噗通”一下跪在我的面前，行了一个大礼――额头磕在青砖空中上的闷响让我内心也跟着一跳。

“仆人复姓司空，单名一个秀字，曾是武阶第一的护国大将军，”沈友兰也没有究查我身负玉珏却不识得她的主子的事，非常详确地答复道，“另有，仆人削发后的法号叫作――空皙。”

“既然如此，我们也走吧。”趁着世人还在群情纷繁的时候，我与姜灼悄声说道，一边敏捷起家。

摸了摸涂过药膏又被丝绢包扎的手背，我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替我包扎过后就持续沉浸在本身天下中的姜灼，想到方才她严峻的模样，打动之余又未免欣然：大抵是我多心了，这世上那里那么多喜好上同性的女子呢？别说是空皙禅师和先皇了，只怕姜灼也从未往这个方面想过吧。

只是我现在的全数心神却都被那突如其来的讯息所占有，再也顾不得其他。

“我也没有谈笑，这玉珏的确是一名长辈所赠，但是她却并未同我提过甚么构造……你既然一口咬定我是那少主，无妨与我好好解释一番，也免得我糊里胡涂，如何？”想了想，我将玉珏搁在桌子上，当真地问道。

她如果称我为凌王殿下倒也罢了，只当是她认出了我的身份，即便行此大礼也说得畴昔；但是她所谓的少主又是如何回事？

――国子监相称于国度的教诲部分，那么这个沈友兰应当算是教诲局的带领干部了。

闻言，姜灼俄然定定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通俗得仿佛一片望不到绝顶的夜空，而在这片夜空中，我再次见到了那抹华丽光辉的虎魄流光，一瞬便已是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