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何为长生？（四）[第3页/共4页]

穆青柯还站在原地，程睿几步走到他面前。后者仿佛看出了对方的企图，正筹办今后退开时，却被人箍住了腰，接着视野一黯，程睿替穆青柯戴好了面具。

穆青柯回道：“并不难，只是测字罢了。沈醉樽前，取沈醉樽三字的前半部分，就是氵，酉，以及木，长不归中又有一个不字，合起来就是酒杯二字。并且……”

直到这一刻，程睿再也没法自欺欺人。

穆青柯因为身材的原因，鲜少出门，此类热烈不凡的场景，也只是在册本里浏览过，并未亲目睹过。而程睿固然活了近千年，可此中大半时候都是在古板的修行，对于人间如此丰富多彩的玩意也是充满了猎奇。

穆青柯的整张脸都被面具袒护着，唯有那双眼眸，清楚非常地望过来。不知怎的，程睿猛地想到那日瞥见的那张画卷。

在如许的节日里，会有摊贩出售各式百般的面具，四周可见戴着面具出行的人。程睿看的风趣，就顺手挑了个青面獠牙的鬼面，也戴了上去。

穆青柯已经托着那盏莲灯，将它放了出去，听到程睿这个题目，他只是很安静地答复了一句：“没有效的。”

穆青柯摇点头，岔开话题说道：“去放灯吧。”

小贩道：“公子好眼力，这是今儿我们这做工最好的花灯。可到现在也没人猜出它的答案，您如果猜到了，这花灯就归您了。”

实在是过分冷僻了。

接下来，是悠长的沉默，两人都没再说话。

面具被敲击的震惊感清楚地被身材感知到，穆青柯抿了抿唇，接着抬起眼看向了程睿。

程睿问道：“并且甚么？”

而穆青柯的眼眸已经望向一边的灯谜了，一幅跃跃欲试的模样。

“这答案你是如何猜来的？”程睿忍不住猎奇地问道。

做完这统统，他也不躲不闪，只是定定地看着程睿，没有涓滴地宽裕与羞赧。

他俄然收了声，不再说下去了。

他俄然就笑不起来了。

两人四周闲逛着，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