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白马非马7[第1页/共4页]

“月上柳梢头，人儿哪都不约，啷个哩个啷~”初桃哼唱了一句，便挑开帘子，进了白月半地点的隔间。

莘蕊抿唇娇笑，指着小屉对烟雨道：“烟雨，去拿前些日子刘员外送的那块云锦，送给王婆。”

前厅的圆台两旁尽是客座，现在已是座无虚席；二楼更设配房，配房前挂珠帘，供达官权贵们品茶看戏。

白月半提了壶茶，往白瓷碗中倒了一杯递给初桃，而后目视着戏台子道：“你们馆子的台柱出场了。”

白月半翻开扇子道：“七日还不敷？再多些光阴，本公子就要被你吃穷了。”

“没准是他本来肤色就黑呢？”白月半抱动手臂道。

白月半眉眼弯弯：“我若赢了，便只能选莘蕊么？”

“他要。”

初桃一屁股坐上去，倒了杯茶边嘬边道：“我是替花瑶子问的，今晚《桃花念》结束后会有一个环节叫做‘一掷令媛’，赢的人可与莘蕊温存一晚，你要插手么？”

那掌事丫头见白月半不语，便当他默许了，因而笑道：“好，没题目，白公子是花掌柜请来的高朋，天然要个这个机遇的。白公子还请先付个首金，买个参与一掷令媛的入场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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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桃捧了一杯茶抱在怀里，与此同时，戏台上的鼓点声起，宣布了早晨这场慕春宴的开端。

“如何会？”初桃蹙眉，无语道：“我只是感觉这公子瞧着有些奇特罢了。”

初桃微怔，莘蕊此人，虽瞧着倒不像是能写出这等戏本子的，却想不到如此才调横溢，叫她不由内心有些彭湃。

莘蕊坐在铜镜前，拿起一把枣木梳将一头青丝重新顶自尾梳了通畅，专门来盘发的王婆子用梳子末端挑了香膏，抹在她的头发上，王婆子边抹便笑道：“年青的女人，头发就是好，老婆子我五年前来给我们馆子的秋娘梳头的时候，秋娘那头发也是好的紧呢。”

低徊委宛的马头琴声起，上午的这场慕春宴算是结束。

初桃眨眼：“不选莘蕊你还想选谁？”

初桃往嘴里塞了一个虾饺，吞下后问白月半道：“这慕春宴连续唱七日，七今后，这些卖茶点的就会消逝不见，想吃也就吃不到了，但他们不在此处卖，又会去哪卖呢？”

慕春宴中午那场的台子直接搭在了花街外头，虽是临时的，过段时候就会拆掉，但仍旧非常烧钱，弄得非常富丽。这戏台和前次初桃与白月半见到的那旧戏台一样，一样的飞檐翘角，雕梁画栋。台柱上镂刻着春光，垂柳依依，花枝慢摇，美不堪收。

白月半揉揉她的头发笑道：“这剧情老套，恰好我也不想看了，那我们就去吃虾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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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你啊。”白月半托着腮笑道。

初桃可惜道：“那只能吃这七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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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桃坐正身子，对那掌事丫头道：“莘蕊肤白貌美，白公子觊觎好久了，可莘蕊姐姐常日是挑客人的，白公子也只要搔首踟躇的份儿，他现在脸皮薄，还愿姐姐给他个机遇。”

那掌事丫头咳了一下：“白公子，您还买吗？”

白月半：“……”

莘蕊这边刚由烟雨点了眉间花钿，小小的落梅形状。她瞧着镜中的自个儿勾唇问道：“那秋娘的头发好，还是我的头发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