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第1页/共5页]
他年纪小小,现在虽在推让,却并不显得怯懦怯懦,反而安闲有度,叫民气生好感。
话都已经说到这里,陈景书那里还好推让?何况本日是带草社建立的日子,他又是副社,不去也不好,最后也只好硬着头皮点头。
黛玉确切给他写过合适酒宴的诗,但如当日在临江楼那般也就罢了,本日这般的场面,陈景书那里情愿用黛玉的诗,那可真是拿着好好的美玉往烂泥塘里丢了,陈景书再如何也做不出这类事的。
陈景书从小固然没有漫天传甚么神童的名声, 但也说这陈家大爷是极聪明灵秀的, 一笔字更是多少老先生都及不上, 现在这位大爷又中结案首,大师都说陈家要出第二个十一岁的秀才了,说不定还能出第二个从一品大员呢。
如此,一番会商以后,大师都接管了吴玉棠来做社首。
郑沄的话刚一说完,就听人嘲笑道:“这话说的可真没事理,一样都是案首,如何就你的玉二哥必然比人强了?论学问,都是案首,论品德家世,我们这里又有哪个能与陈大爷比拟?”
吴家算不上甚么大师族, 和陈家也是没得比的,不过家里也有良田千余亩,别的还做些木料买卖,家道算很不错了。
这是他脑袋里冒出的第一个动机,可他才刚开口,就惹来大师的嘲笑声。
不知是谁发起要传花作诗的,竟然也得了分歧附和,郑沄顺手从身边女人头上取下一枝花来:“就用这个传,拿……拿阿谁琵琶做鼓,停到了谁手里,谁就要作诗,若做不出,就罚酒三杯。”
陈景书的带来的两篇制艺还成了抢手货,大师都想看一看,说不定能学上几句呢?
陈景书则道:“我平常只在家里和先生学习,那里给别人讲过课。”
这么想着,陈景书连连推让。
如此这般,大师直到天气微暗,肚子都叫起来才回过神来。
黛玉忙问:“今儿景哥哥没来,你可问清楚是如何回事了?”
何况做社首的如果半点心机都无,也不是甚么功德。
世人恭维几句,又筹议着定下文社的名字和端方。
内心想着,咱上辈子好歹也能喝半斤白的,这会儿三杯酒底子不算个事儿!
吴玉棠脸上暴露笑容,却并不是小人得志普通的叫人讨厌,反而非常亲热谦善:“我虽做了社首,今后还要大师多多搀扶帮忙才是。”
陈景书道:“我与各位都不熟谙,若叫我推举社首是极不铛铛的,不过方才说要我来做社首,我觉得这是打趣话了,我虽中了个案首,但我年纪小,见地浅,何况府试里多得是读书的年初比我年纪都大的前辈,我又那里敢看轻了,这些日子少不得埋头苦读,那里还想甚么社首?”
陈景书初还不明,待看到倚香楼的招牌和来往的女人,顿时明白了这是甚么处所。
……完整健忘了他现在的身材可不是他上辈子的身材,何况这才十一岁。
黛玉听到这话才松了口气,却还是忍不住道:“也不是三岁五岁了,还这般不谨慎,只说叫我不要吹风说的好听,如何到了本身身上又不好了……”
哪知喝过几轮酒,世人就更加热烈起来。
本来拿陈景书说事的人那里就真的是要陈景书做社首了,如果真让陈景书做,他们反而又要不平,不过是拿着陈景书来和吴玉棠打擂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