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第5页/共5页]
郝性少年昂然道:“天然是联诗。林郎,你意下如何?”
林楠回道:“父亲说,让我在国子学好好读书,尽快考个状元或是榜眼出来。”
李熙点头发笑,打断道:“你脾气大变之前是甚么模样儿?”
再说,皇权在上,和天子谈友情,那是嫌命长……林如海之以是这些年躲得远远的,只怕也是为了制止和这位天子陛下论所谓的“布衣之交”。
林楠道:“父亲为人懒惰,比起耸峙朝堂,他更喜好遨游于湖海当中。”
轻叹一声,道:“磐儿是我的长孙,故太子的独子。我原对他们父子都寄予厚望,但是天有不测风云,谁想到竟会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一天。磐儿一夜之间,父母双亡,脾气也变得孤介,连话也不肯和人说……在他父亲身后,我尚是初次听他主动提起别人,可贵你能和了他的眼缘。”
如果旁人被这般说,只怕会立即跳起来和他实际,只是林楠的诗的确不是他本身做的,且他也并没有甚么争胜的心机,既然那少年说的隐晦,他也犯不着主动对号入坐,笑笑不说话。
“哦?”
林楠腹诽,太子是先皇后所出,现在的皇后又不是李磐的亲祖母,这么急慌慌将他身边熟谙的人换掉,他不恶感才怪。
少年滞了滞,道:“林郎此言有理,此番随便吟诵,谁也不知是即兴之作,还是几经考虑,亦或者请人代笔,如何能见诗才?委实无可比之处。”
张翰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