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第1页/共3页]

蒋氏点了点头，又问，“那些财产可探听得了？”

“此事临时不提。秦妈妈，那事儿可有信了？”

王氏伸展身姿靠向车壁，笑言：“现在母亲以来，还怕甚么未曾。好东西天然是不缺的。先给了谁都一样。”

周瑞家的咋舌叹道：“整束装了一大车的回礼。我瞧着车轱轳都陷下去了。”

“夫人，我问了那陈妈妈，另有那周瑞家的。大姑奶奶并没有把真相相告。听闻，那边的大奶奶身边另有个会工夫的女人。平时见不到，只是那日贾家的夫人与大姑奶奶去那院里时见过一次。别的……陈妈妈说，大姑奶奶客岁春季还落了一次胎……”

“如何？”待周瑞家的返来，王氏抬高声音迫不及待的问道。

女子没忍住，泪水无声落下。那秦妈妈伸手擦去了女子的眼泪，安抚道，

“娘，但是夫人又难为你了？爹，相公另有小叔花了多少工夫仍然探听不到。贾府的大奶奶到底也有些身份，怎得是好随便拿捏之人。如此，可不是要了我们的命吗！”

纵使蒋氏手腕再强，天然也没法晓得那秦妈妈婆媳二人无声扳谈。她半眯起眼睛，渐渐策画起来。蒋氏这平生坚信没有拉拢不了的人，端看下的饵罢了。人总会有马脚，有了马脚变好拿捏。即便没有马脚，她也有体例制造一二。更不提那陪嫁当中，另有那无声无息便可告终性命的秘方。

周瑞家的微楞，却也点头，游移道“如此安妥吗？那但是夫人特特为大奶奶备下的。”

“别说放出去，就是连庄子上也是去不成的。凡是有了错处，直接发卖。去那苦寒之地，到底有个活路。如果卖去了那龌蹉处所，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别再想你那妹子，现在怕是早就活不成了。夫人没迁怒与你，也是你与我那小子成了亲。说是给我三分薄面，还不是我另有效？唉，只能怪我们命不好。做人主子，可不是任人摆布吗？别人家，也许另有放出去的机遇。我们府上……”秦妈妈嘲笑，

“可不是。我虽未曾读书，却也听两位哥哥讲过那尧舜的之事。所谓嫡长不过是占了先字。如果嫡长有贤，也就罢了。可我那长兄就是平淡之人，但是二哥哥从小就聪明。我那祖父也是极喜的，常夸奖今后倘若想要灿烂门楣，只能靠二哥哥了。”

“都查清了。那位大奶奶身边的四位妈妈，四个大丫头，八个二等丫头，皆是上有所赐。本来跟在她身边服侍的那些人，在那件过后，都被打发了。大奶奶结婚前一向住在威闽侯府，深居简出。我那大儿子盘庚了有三个月，还是没有探听出大奶奶的任何动静。另她身边的四个妈妈皆是无亲无端的。倒是那几个丫头，出世各别，父兄尚在，似是可作为一番。”

说着，瞧那蒋氏神采暗淡，当即改口，“是我那小儿子办事倒霉，还请夫人惩罚。”

王氏对着那贾政嫣但是笑。贾政本日兴趣正浓，又瞧得岳家如此，心中似有甚么被揭开。再瞧王氏天然非常扎眼，当晚狠狠宠了那王氏一回。

秦妈妈一瘸一拐的回到房中，一个二十高低媳妇子打扮的女子迎了上来。女子张了张嘴，却被秦妈妈的眼神打断。女子扶着秦妈妈上了炕床，眼中含泪，回身拿出药膏帮秦妈妈上药。她嘴巴微动，似是未收回任何声音，那秦妈妈却还是闻声了。女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