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2页/共3页]
凌笙也不去看那传花到了那边,正欲停鼓,那打鼓棒却俄然又敲了一下,男人那组的传花刚好落到凌瑾手中。
凌笙低垂着头,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为首的孩子与其他几个孩子对视了一眼,支支吾吾地开口,“三嫂,对不起,我们那天不是成心害你的。”
王爷、长公主献礼以后,便是各一品夫人与藩王。
待宫人将琴安排好了,凌瑾落座于琴前,试了试音,对那公主点了点头。
遵循位份献礼,凌笙便处在第二个。他由羽推着上前,手中是一方古铜色的雕花木盒,内里装的是一串开过光菩提子,避阴祛邪,清心养脾。
寿宴上方的天子虽是一张笑容,眉间却还是布着笑容。鬓间的两抹斑白头发让他显得有些倦怠。
顾枝柔昂首看了他们一眼,目光微沉。她天然记得面前这几个孩子便是几日前害本身落水几乎溺亡的那几个孩子,愉悦的表情顿时变得不好。
“尚可。”
几个孩子眼巴巴地望着顾枝柔,等候她再说些甚么。
顾枝柔退了几步站在凌瑾身边,攥着他的袖袍,有些不美意义。
众公子蜜斯分了组后,便敲定着让谁敲鼓。敲鼓天然没有传花好玩,一群人天然都不想当这一差。
先将在场的人分为两组,男人一组,女子一组。
各皇子、公主毕竟是后辈,他们的礼便没有前人那般贵重,不过却显得更用心些。
太后一身火红的金丝绣凤锦袍,满面春i光,忙挥手让他们起来。
“是,母后。”在白叟面前,天子倒没了措置国事时的那般严肃,显得暖和了很多。
凌笙喝下淑妃送来的花露后感受好了很多,单独坐在角落里看着殿中演出的人,或是百无聊赖地酌了几口清酒。
不一阵,就有几个孩子结伴而来,都是一身素净喜庆的衣袍,神采却带着惭愧。
白叟笑眯眯地看着殿中一曲一舞的二人,连连奖饰,表情更加愉悦。
凌笙亦是感觉偶合,笑道,“我可未看那传花。”
本着女子为先的原则,凌瑾让她挑选了如何演出。那小公主想了想,道,“皇兄可会古琴?”
半晌过后,一曲结束,红衣的小公主也随之落舞行了一礼,笑道,“三皇兄琴艺高深,若说略知外相岂不是折煞小妹?”
顾枝柔干瘪地笑笑,道,“那也不是甚么大事,过了便过了。你们快归去吧,如果皇奶奶瞥见你们乱跑,又要罚你调皮了。”
凌瑾听到这略显娇俏的声音愣了愣,环望半晌,未得其果便不再看别的,也道,“二哥一人坐在那儿也无聊,不如就陪我们玩玩儿?”
房梁之上,隐去身形的白衣女子饶有兴趣地托着下巴看着上面,表情看起来有些愉悦。
“哀家记得这孩子倒是听话灵巧,可惜生来身子就不好。”白叟叹了口气。
“回皇奶奶,好多了。”凌笙笑了笑,清声应对,忍下喉间的弄痒。
因他腿脚不便,便未行叩拜之礼,只双手将木盒翻开呈上,便有宫人来取下。
华袍的白叟笑眯眯地看着上面的子孙,显得尤其慈爱。许是在那些皇子公主的印象里白叟便是这副慈爱的模样,氛围倒显得随和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