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过去的事[第3页/共3页]
顾六月怔了几分钟,大脑敏捷地把关于顾亦的信息全数都过了一遍。
“那是十六年前,姬芙为了一个男人做干了件笨拙非常的事,而作为她独一的儿子则必必要承担她犯下的错误。固然当时我只要六岁,但是错误就是错误,跪一天的祠堂,不能喝一滴水,就算我当天还发着高烧,也底子就没有人去管我。”
至于那些故意要难堪顾六月的,看着人家额上的一片青紫,他们也就乖乖地闭了嘴。都是些将近成精的人物,又如何会傻到去触家主的霉头。
小小的糕点被捏成粉末,悄悄的一口气,便散落在地上铺出一片的玫瑰红色。
顾亦也收敛了那种笑容,神情变回阴冷和疏离,"你知不晓得我第一次进这个祠堂是甚么时候?"也不等顾六月答复,他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何况顾六月对他而言,并不是一根稻草罢了。
顾六月站在那边,面庞冷酷地看着他,“如果你也在这里跪一早晨,信赖父亲他也会以一样的体例对你。”
翌日凌晨,明天来看热烈的那帮子人都陆连续续地到了,明天与明天最大的分歧在于,顾家的家主也到了。
这就是作为嫁入顾家的哀思,不管是和顺如顾帆函的第一任老婆,还是强势无能如顾亦的母亲,只要死去,就会在极短的时候内被忘记。
有些靠近甜腻到诡异的语气,配上那张带着些阴沉的惨白面孔,在这个祠堂里,实在是令人不由生出几分可骇之感来。
如何说呢,这才是顾亦最实在的面孔吧,不是那种内心脆弱顺从外界的孤介症患者,也不是那种昂着头非常傲岸的大少爷,顾亦的性子在一出世便是扭曲的,而后天的环境只是减轻了这类扭曲的严峻性。
“但是你毕竟还是来了呀,我敬爱的,哥哥。”顾亦已经是二十二岁的青年了,或许是因为早产的启事,不管是面貌还是嗓音,都和少年无异,不过毕竟是颠末端变声期的男人,顾亦的嗓音里去了几分少年的清脆,多了几分红年人降落的磁性。
说到这里,顾亦倒是不由地暴露个笑容来,"你也晓得,那些家伙又多么想让我能够烧成一个傻子或者跪成一个残废。真是可惜,我还是让他们的但愿都落了空。倒是阿谁女人,如他们所愿地早早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