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第1页/共4页]
但程姝就算有宫里娘娘撑腰,她也是个卖了身的姨娘,更何况程玉酌说来讲去,还不是为宫里的主子办差吗?
倒是韩平宇仿佛看到了不测之喜,看程玉酌的眼神更加有亮光了。
韩平宇转头拜别,待他走远了,墙角的碧桃前面,呈现了一小我影。
两人都是第一次见太子,比起三年前见先太子的时候,景象已经完整不一样。
袁白彦衣带还没系好,“侯爷这么早过来是甚么事?现在这个时候,不是离着太子南巡台端进城另有些时候吗?”
他瞥见她双手紧握,神采有些发白,脚步快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她面前。
那她岂不是要被生生拖到下一年去?
他说的委宛,不着陈迹,但韩平宇作为晓事之人,还是听出来了。
先太子当年笑着上前扶起两人,现在太子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
“国公爷仿佛同襄王打仗很多,会不会是替那位?未免走得太近了吧?而襄王又刺探这个做甚么?就算想接驾,也正儿八经向东宫递表扣问才是。啧啧……先太子去在了南巡路上,难不成,现在轮到了我们这位太子……”
袁白彦还觉得是奔着他来的,又看这四只大匣子,眼睛一亮,刚要开口扣问,就闻声小棉籽开了口。
“程司珍为安在此?”袁白彦收回了疑问,后又想到这大明湖行宫欢迎太子,必定要有人服侍,又明白过来,“也是,到底是做宫人的,主子来了,如何能不来服侍?”
言下之意,程玉酌只是过来做事,在宫中朱紫眼里还是挥之即来的主子!
并且是从襄阳转道信阳以后,染了疫病而死。
今太子则要不成测的多,他们间隔都城另有间隔,三年来乃至没如何摸清今太子的脾气,至于南巡归程,更是至今都不决下。
莫非那两人在三年前就联手干掉了先太子,并且没有被朝中的人发觉吗?
说完转头分开了。
袁白彦这话还没说完,韩平宇已经抬走向程玉酌走了畴昔。
见韩平宇这般,看来是不敢乱问了,但他感觉这个机遇不成多得。
韩平宇开了窗,又让他清了人,才同他说道,“国公爷飞鸽传信,问及太子爷南巡归程是何。特特问了太子爷可要向西从襄阳回折返再回京。”
两人目光对了个讶然。
他只好说不敢,“你我连襟不是随口猜一猜吗?万一国公爷真有这般设法,你我两家也好应对不是?”
袁白彦边猜着边是点头,“先太子便是在信阳救治鼠疫坏了事的,我们这位太子会去吗?我看国公爷真是想多了。”
“侯爷同我还是去太子爷院前等着吧。程司珍既然有差事在身,迟误了司珍差事,惹得司珍被训,便不好了。”
袁白彦已经傻眼了。
袁白彦见程玉酌不说话了,暗觉本身扳回了一局,便是韩平宇不满地看了他一眼,也不在乎,乐呵的紧。
倒是袁白彦不想在此地久留,他同程玉酌之间实在是难堪,特别在他让程姝谨守本分以后,连程姝的房都再也没有去过。
而韩平宇看她的眼神,就差眼中没燃烧着蜡烛了!
第45章
半晌,太子才开了口,“请起。”
韩平宇说不是南巡的事,是二人岳父大人镇国公的飞鸽急讯。
袁白彦本日趁着一点空地,同他爹提了此事。
她是被批示使夫人请来为驱逐太子台端做事的,本是受人恭敬的事,如何到了这个袁世子嘴里,这么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