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水月坞鱼游兔走(二)[第1页/共3页]
“荆兄说的恰是这上联的困难地点。”楚卿恒道,“我对这诗文一道并不算精通,这联我是对不上了。”
李弃歌见他已筹办结束,深吸了一口气,丹田内息涌动,缓缓开口道:“诸位且听好了!我这下联是……”
世人看了看这楼中景象,俱是不解,包恕琪看向凌霄汉,问道:“白痴,这是甚么意义?为甚么这些人来这儿,却都不用饭?”
“这联倒也好对。”李弃歌把头一歪,对凌霄汉说道。
不过此时现在,全部一楼和二楼却没有一桌是在用饭的。数十人或坐或站,目光所看之处,都是一楼大门劈面的墙壁,那墙壁上虽绘着美好的丹青,但真正吸惹人们的却并不是那些图,而是两幅高悬的卷轴。
这下子可又捅了马蜂窝,一众文人摩拳擦掌,抢破头的往前挤去,口中都说道:“这小子过分无礼,让我经验经验他!”
凌霄汉看了看李弃歌,问道:“李二少,如何?他们可都投降了,你千万别让我绝望啊!”
“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颜易仑听后,点头道:“我和小包子差未几,你如果让我和这里的大厨比比厨艺,我倒是有信心。对对子……算了吧。”
其间名叫“水月坞”,故而此联利用这酒楼开题,下联如果胡编个地名,便落了下乘。前半句:“水月坞水映月影”,不但连用“水”、“月”二字,并且写出了晚间楼中的喧闹之态,如此本已了不得了,恰好他这上联另有个下半句。
“这……”李弃歌瞪大了眼睛,“这当真是雅俗相济,这繁华的银箔竟然用出了如此风雅的服从!”
世人看他一脸奥秘地卖了个关子,心中也俱是猎奇不已,加上实在是像见地一下这酒楼到底有何独到之处,当即也顾不得破钞银钱多少了,踏步进到了那水月坞当中。
“无知小儿,我们这么多大儒都没想出来下联,你却在这儿大言不惭?”
此时已至中午,日头在彼苍正中,本是个大好的好天。只是过未几时,从西北前天飘来一片厚重的雨云,那云行的虽慢,倒也垂垂地遮住了半边日头,如此一来,那日光从云缝中渗将出来,覆在水月坞的屋顶,映出银色的、鱼鳞也似的光来。
世人见他进入酒楼当中,心中都在测度他是多么样人,不太长安城天子脚下,繁华闲人多如牛毛,一时候也不好猜想。
那些人都是些文士,何曾见过这等卤莽行动?一个个当即吓得住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随后他看了看四周,发明角落处的一张桌子上早已备好了一大瓷缸的墨水和一只极大的羊毫,便伸手去取,哪知顺手一提之下,竟尔失手。
世人转头看去,只见一男人六十岁高低年纪,头发已有些斑白,身着淡黄色华服,仪表宏伟,方脸大耳,生得一副雍容繁华之相。在那男人摆布还跟着三人,一人站在他身侧,虽也是男人,但唇红齿白,双眸傲视生情;别的两人都恭敬地跟在他身后,此时倒不太都雅清他二人的边幅。
他这话说的轻巧,但是声音不小。不但是凌霄汉等人,一楼在场的统统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这下可犯了公愤了,一时候统统人全都围了过来,想看看是何人如此傲慢。待看到李弃歌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并且背上还背着剑匣,一副江湖人打扮,更是群情激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