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水月坞鱼游兔走(二)[第1页/共3页]
下半句乃是:“观鱼游兔走”,鱼是糊口在水中,故而可从水中观鱼游,这是以‘鱼’对‘水’;至于“兔走”一说,取的应当是“蟾宫玉兔”的典故了,相传广寒宫中有以是玉兔捣药,以‘兔’对‘月’,“兔走”一词天然也非胡说。这联上半句是静态,下半句是静态,动静呼应,出色非常,也难怪十天来长安浩繁文人雅士束手无策。
当动手腕运起内劲,悄悄巧巧的将那大笔提了起来,浸入墨水当中,反身问道:“李二少!说吧,写甚么!”
那些人都是些文士,何曾见过这等卤莽行动?一个个当即吓得住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白须老叟,枉读孔孟之书!”李弃歌反唇相讥道。
随后他看了看四周,发明角落处的一张桌子上早已备好了一大瓷缸的墨水和一只极大的羊毫,便伸手去取,哪知顺手一提之下,竟尔失手。
随背面也不回,反手从背上取下剑匣,一拍一抽,取出匣中宝剑,将长剑向火线地下一投,“仓”地一声,直插在最前面那人的脚尖前,贴着靴尖,一寸不差。
李弃歌等人高低打量了他一番,而后浅笑点头,算是打过了号召,此人固然六十多岁,说话中气倒是足得很,想必非富即贵
凌霄汉看了看李弃歌,问道:“李二少,如何?他们可都投降了,你千万别让我绝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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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镇风飘雨落,隐虎卧龙眠。”
颜易仑听后,点头道:“我和小包子差未几,你如果让我和这里的大厨比比厨艺,我倒是有信心。对对子……算了吧。”
这下子可又捅了马蜂窝,一众文人摩拳擦掌,抢破头的往前挤去,口中都说道:“这小子过分无礼,让我经验经验他!”
水月坞水映月影,观鱼游兔走。
世人转头看去,只见一男人六十岁高低年纪,头发已有些斑白,身着淡黄色华服,仪表宏伟,方脸大耳,生得一副雍容繁华之相。在那男人摆布还跟着三人,一人站在他身侧,虽也是男人,但唇红齿白,双眸傲视生情;别的两人都恭敬地跟在他身后,此时倒不太都雅清他二人的边幅。
李弃歌看他们一个个一声不吭,皱了皱眉,转头看向那两张卷轴,向凌霄汉等一众老友道:“这上联的笔法清秀的很,如果下联上的笔墨丑恶不堪,我们面子上也欠都雅,我于书法一道并不善于,还请几位兄弟代为誊写。”
“天然是无人解得。”凌霄汉笑道,“这上联非常精美呢,你们无妨去看看。如果几位有人解得此联,我也跟着沾叨光。”
不过此时现在,全部一楼和二楼却没有一桌是在用饭的。数十人或坐或站,目光所看之处,都是一楼大门劈面的墙壁,那墙壁上虽绘着美好的丹青,但真正吸惹人们的却并不是那些图,而是两幅高悬的卷轴。
在场世人中有一个年老的大儒,须发皆白,此时见李弃歌面露调侃,当即义愤填膺地迈步出了人群,戟指李弃歌道:“黄口小儿,不识春秋大义!”
“啊?!”
其间名叫“水月坞”,故而此联利用这酒楼开题,下联如果胡编个地名,便落了下乘。前半句:“水月坞水映月影”,不但连用“水”、“月”二字,并且写出了晚间楼中的喧闹之态,如此本已了不得了,恰好他这上联另有个下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