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叹一声潇洒前人[第2页/共3页]
“传闻当年裴将军镇守北平,弓法卓绝,一日以内,接连射死了三十一只老虎,当时他便有些志对劲满。但是有一名老者却走过来对他说:‘你射死的这些,都是彪,像虎而非虎。若遇真虎,无能为也。’
“诸位可晓得洛阳的天宫寺?”公孙熙竹问道。
“不错!恰是高过了天去!”公孙熙竹说到这儿,似是极其敬慕普通的站起家来,昂首望天说道:“那人姓裴,名叫裴旻,世人称之为‘裴将军’。”
“此人是谁?”李弃歌问道,“我师父的剑术我见过,说天下无敌的确有些过了,但能与他过招之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如果说连他都得向此人就教,那这小我的剑法岂不是高过了天去?”
“那倒不消,我起码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公孙熙竹笑着打趣道,“不信我说给你听,你看看我说的可对?她明知李弃歌急于听那裴将军的旧事,反而用心迟延,想要逗他一逗。
公孙熙竹正等着他有此一问,便不慌不忙的答复道:“我只给你说一件裴将军的旧事,所谓‘见一斑而知全豹’,你自行揣摩一番便是。”
说完,包恕琪又一指那边已然火冒三丈了的李弃歌,笑道:“你们如果在开打趣,只怕李少爷的‘剖胆’就要出鞘喽!”
公孙熙竹目不转睛的看向荆天留,嘴角上翘,说道:“此先在楼外,你那一手暗器工夫但是俊的很啊!不过我看得出来,你并没有在暗器中灌入内力,江湖中二十岁高低,能单凭指力和腕力打出如此标致的暗器工夫之人,也只要武隆镖局的那位怪才了。小女子说的可对?”
公孙熙竹见在坐世人苦思冥想,却不得其解,掩口一笑道:“众位也不必再想了,家师很少以实在名讳行走江湖,熟谙她的人都叫她公孙大娘。”
“恰是!”
只是这故事究竟是真是假,毕竟已经没法考据,倘若这故事中的“裴将军”,便是公孙熙竹所说之人,那此人便应当是个行军兵戈的将帅,如何会跟江湖人扯上干系?
“我就说嘛……”林楚楚说道,“这‘坞’字,本来就是指江边湖边停靠船只的场合,怎地一个酒楼也叫这个名字,本来另有这类典故。”
只听公孙熙竹接着说道:“如此一来,诸位想必都对家师的名号有所耳闻了吧?”
李弃歌正要再去要求,一旁的荆天留俄然起家说道:“既然如此,叨教公孙女人,你可知我是何人?”
这“公孙大娘”,乃是开元年间,长安皇城大明宫内的第一舞人,特别长于舞剑器,舞姿轰动天下。
“哈哈,这位公子想来也是个画痴了。未就教公子大名?”公孙熙竹问道,
包恕琪笑着摆了摆手,说道:“荆兄,我在长安住了足有二十五年了,你觉得公孙女人会不晓得我是谁么?”
“哦……”李弃歌说道,“这么说来,你出世之时你师父就在中间么?还是说你师父就是你家中的长辈?”
她暮年常常在官方献艺,观者如山,以后当今圣上组建梨园、教坊和太常寺三大礼乐机构,这公孙大娘便应邀到宫廷演出,一曲《剑器舞》罢,无人能比,满座皆惊。
李弃歌并未传闻过“裴旻”这小我,本日方才晓得这个“裴旻”就是“裴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