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挥一剑天荒地老[第2页/共3页]

“我师父他幼年之时交友天下英豪，与裴将军请教过剑法倒也没甚么希奇的。”李弃歌说道，“只是公孙前辈暮年是教坊中人，没想到与裴将军也有友情。如此说来，我师父和公孙前辈了解，该当是在向裴将军就教剑法的时候了。”

“十丈摆布？”李弃歌想了想说道，“那也快赶上你这小楼高了吧？能做到这类境地已经极其不易了。”

他实不肯再想这般悲伤之事，强颜欢笑说道：“师姐，你接着说吧，我们还等着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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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不是。这招的精美之处，便是浅显的庄稼闲汉也识得，又如何会是以而小觑这招？”

“好啦，我不与你们玩闹啦！”公孙熙竹笑道，“免得我这师弟等的焦急。”

李弃歌心道：“我的亲生父母倒是都安康得很，可我怕是再也回不去见他们了……”

“正该如此……”公孙熙竹说道，“听家师说，裴将军最后收剑那招名叫‘天荒地老’，乃是感念嫡亲之人拜别，悲忿所创。如当代上会此招之人，除裴将军本人外，也只要青莲居士和家师二人罢了。”

唐时的尺寸测量体例与古人分歧，一丈相称于十尺，而尺又分‘大尺’和‘小尺’，‘大尺’约和三十六厘米，‘小尺’也有三十一厘米摆布。如此想来，那一丈起码也有三米多高了，数十丈岂不是起码要有六十米多高？

“凌大哥说得对，万事都是如此。”楚卿恒拥戴道，“我自研习丹青之道开端，每逢看到有人作画，都忍不住上前观赏，偶然候站到双腿酸麻才肯罢休。”

“哦，没甚么……”李弃歌回过神来，笑道，“师姐，你还没说我师父和公孙前辈是如何熟谙的呢。”

“啊？！”世人听到这里，仿佛身临其境普通。

李弃歌给这帮人一同打趣，不由得笑了出来，说道：“你们真是唯恐我等的不敷久啊……”

“我师父拗我不过，便取了剑，将我方才使的剑招挥动开来。家师的剑术多么精美？当时我又年幼，没见过甚么世面。只感觉师父的剑术非常高超、世所罕见，便鼓掌喝采。家师想是好久未曾用剑，加上故意逗我高兴，此时舞剑舞的也是畅快淋漓，越使越奥妙。”

公孙熙竹一撇眼之间，见李弃歌双目无神，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样，出言问道：“师弟，你在想甚么？”

但是，这招虽说没甚么杀伤力，如有人称它华而不实，那却又是谬之千里了。只是以招的难度和险度都非常磨练使招之人，那么它用来揭示剑术和震慑宵小便再合适不过。

“这就是师弟你有所不知了。”公孙熙竹笑道，“青莲居士向裴将军就教过后，不久便分开长安，周游天下。当时他正值意气风发之年，为官之心又不甚重，岂会甘心被困在这长安城中？”

世人听到此节，一时候都不晓得该说甚么好。这招“天荒地老”实在杀伤力并不算大，因为临敌对阵之时不会有人将兵器抛到天上去，不然这武也不消比，认输就是了。

公孙熙竹本想卖个关子，但是见世人都聚精会神的等她说出下文，只好接着说道：“是有人感觉家师这一招使得还不到火候，感觉我这一声‘好’叫的忒也不值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