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逞勇一时悔莫及[第1页/共3页]
看到邓无期的身影消逝，鉴空叹了一声，说道：“尘缘当真是害人不浅，但是又有几人能看破？唉！”说完还一本端庄的摇了点头。
李弃歌转念又想到：“此地间隔礼部侍郎府都不算远，想来应当是繁华、繁华地界了，莫非邓大哥之前家里是大富的人家，亦或是甚么官宦？”
前面赶车的邓无期听到这里，却再也忍不住了，转头插嘴道：“你呀，这就叫大智若愚！”
“家师大相国寺方丈，法号上‘緣’下‘颠’。”鉴空安静的答复道。
鉴空像是看破了他的设法，笑着解释道：“李兄莫怪，小僧自幼在寺中清修，未曾打仗过江湖事，本来应当说几句‘久仰’的，但是削发人不打诳语，以是只能沉默不语了。”
“上‘緣’下‘颠’？”李弃歌反复了一遍，随后双眼猛地瞪大，直勾勾的盯着鉴空，结结巴巴的说：“緣、緣、緣颠！？那你不就是阿谁……”
此时前面的人也连续跟上，看领头的马车愣住不动了，都感到奇特。
“阿弥陀佛！李施主，小僧是削发人，削发人如何能心存戏谑？”鉴空一脸诚心肠说道，“不过你既不问我，我天然也就不说。”
“呃……”这回却轮到李弃歌不安闲了，只好故作气愤地说道：“小和尚，你为甚么不早说？是不是用心戏弄我？”
李弃歌算是把统统的招都用上了，就是没有试着去拉马缰，他此时脑中已经乱作一团，竟是连跳车也忘了，而鉴空也只是闭目念佛，祈求佛祖来救。
邓无期听后细心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既如此，我便去看看，你们赶车吧。”说完，跳上马车，大步地走入巷中去了。
“阿弥陀佛，小僧法号‘鉴空’，师父却并非少林和尚。”
长安城街道虽多，但布局却也简朴得很，如果沿着这竖直并且宽广的主道向火线奔驰，那么起点只要能够是一个处所——皇城大明宫。
“呃……是么？”鉴空挠了挠秃顶说。
“好嘞！”李弃歌回道，随后看向鉴空，右手一指马缰，笑道：“来吧，大相国寺的高僧，赶车吧。”
“当然不会。”鉴空理直气壮地说，“我自幼在寺中……”
“你这呆和尚，你就一并奉告了我不就得了。”李弃歌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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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智若愚？李弃歌细心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倒是贴切的很。”
“那现在如何办？”李弃歌问道，“总不能让马本身走吧？”
鉴空说道：“阿弥陀佛。邓大哥你既然有苦衷，不如就去看看，或另有些当初的左邻右里在那边，也未可知。”
当下，将方才本身在水月坞的经历有板有眼的讲了出来，还把公孙大娘与李白二人的旧事添油加醋的说了，最后还弥补道：“你们来评评理，我师父是不是用心难为我？本来那‘僧’、‘道’二人的弟子就够我难堪的了，现在除了对付那小秃驴和小牛鼻子以外，又出了这两个公孙门人。”
那冷巷幽深幽深的，路面却很平整，并且宽度却也不算窄，想来这冷巷本来定是很热烈的，故而修的也非常敞亮。只不过现在日子久了，本来的车水马龙便消逝了，现在门可罗雀，以是看上去非常冷僻。
鉴空听后，先是一愣，随后挠了挠头，一脸迷惑地问道：“那我到底是聪明，还是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