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妈妈的尿[第2页/共4页]

警方找到拉屎燕的时候，这个女孩正坐在一堆渣滓中间，喝着酸奶，玩着劲舞团。她只穿戴胸罩和内裤，肚子隆起，胖乎乎的手将键盘拍得啪啪响，她看到一群人突入房间，惊声尖叫起来。

画龙说：我们这些人，忙乎半天都白搭，你是如何找到的？

拉屎燕说：这也是一条生命啊，我肚子里有小朋友了，我真不舍得打掉。

画龙说：真是人小鬼大啊，有身了，不想打胎，找个处所生孩子，她才16岁啊。

拉屎燕说：大叔不会不要我的。

屋里一片狼籍，触目惊心，的确就是原枪弹爆炸或龙卷风过后才有的气象。渣滓各处，屋内哄七八糟堆满了杂物，一条羊肠小道通向电视机的位置，沙发上放着一碗泡面，耷拉出来的面条已经成为化石，角落存放衣物的纸箱被老鼠咬了一个洞，哥斯拉正在箱中生长，房间里满盈着饭菜的馊臭味和衣物的发霉味。

拉屎燕说：甚么体例？

几天后，双双替拉屎燕交上了房租，还买了很多零食。拉屎燕也不晓得双双的钱是哪儿来的，只是奉告差人，双双向她借过尿。

拉屎燕说：哦，发楞……苍茫，我也不晓得。

苏眉安抚道：不哭了，乖，别动了胎气。

拉屎燕租的是平房，位于公交车的起点站四周，独门儿独院儿，院墙上插满了玻璃碴儿。

拉屎燕觉得双双开打趣，双双却帮她细心阐发了目前的处境，如果悄悄地药物流产，那不但委曲了本身，还便宜了李菊福的娘舅，拉屎燕甚么也不会获得。如果将有身之事奉告李菊福的娘舅，他必定会想方设法要拉屎燕打掉孩子，然后再丢弃拉屎燕。

她们在黑中介的帮忙下，租了个独门儿独院儿的平房，还扯上了网线，买了台二手电脑。拉屎燕以抱病为由悄悄退学，她早就厌倦了讲义和功课，双双也常常逃学，去看望拉屎燕。教员对于双双这类不成救药的门生几近不管。

双双说：我好歹是一代霸气腹黑毒舌芳华无敌美少女兵士。

妈妈厉声诘责女儿怀的是谁的孩子，拉屎燕吓得瑟瑟颤栗，不敢回话。李菊福的娘舅主动上前承认弊端，他但愿能妥当措置这事，如果拉屎燕同意打胎，他情愿拿出一笔钱作为赔偿。拉屎燕的妈妈狠狠抽了他一耳光，破口痛骂：你这熊货多大年龄了，还勾引我女儿？熊样儿，我饶不了你，你这熊货比我春秋都大，强奸我女儿，我明天挠死你。

大狸子说：好吧，我也帮你个忙，我晓得双双和谁上过床，那人是其中年大叔。

她很惊骇，嚎啕大哭，不明白差报酬甚么找上她，特案组耐烦地等她情感稳定下来。

画龙说：我不是教员，我是差人。

画龙说：你记着了，除了父母以外，你不能向任何人下跪。你是一个男人，谁如果欺负你，你不要屈就，狠狠反击。他们打倒你一百次，你要站起来一百次，只要他们打不死你，你就站起来，瞅准机遇，向他的裤裆狠狠踢一脚，记着，群殴时的必杀技是踢蛋。这就是一个真正的差人对你说的话。

双双说：你家怪叔叔好鄙陋。

拉屎燕：我不晓得，我问过几次，她都不说，能够她没有甚么怪叔叔吧，双双说那些钱是巫毒娃娃变来的，她说，妈妈的尿很值钱，能够像变戏法那样变出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