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也不能全怪她![第2页/共2页]
父母在,兄弟在。
她们两人回京来,再不会吃那等哑巴亏。
直到两年前,陆念俄然送返来一封家书。
也是我不顶用,路上病了几次,若不然也不会几乎赶不上。”
阿薇口上道了声谢,转步看向桑氏:“舅娘,不知当日统共送出多少药材?”
余家出事了。
定西侯更是心疼,交代桑氏道:“快些令人把院子清算出来,等下好让她们母女住出来,缺了甚么就补上。”
岑氏劝住了定西侯。
“亲弟弟。”
当然,想到“出错”归想到,没有收到支撑也是真的,设身处地想想,亦是艰巨痛苦。
他如何会以为余家外孙女想息事宁人呢?
可再是脸上欠都雅,事理还得讲一讲。
一模一样。
虽再没有收过陆念家书,却也没往深处想过。
“听舅公的意义,京里往蜀地送过东西?”阿薇挑了挑眉,一副这时才晓得此中有曲解的模样,“如此看来,倒与母亲说得大差不差。”
“若阿念母女能安然抵京,便是被人指着脊梁骨骂,府里必定也是认的,可我担忧路途悠远。”
这个外甥女,这个指手画脚的做派,和陆念真是一模一样!
一旁才被他母亲放开没多久的金孙来了劲,梗着脖子等阿薇像陆念普通指到他这里,却不想这位表姐看都不看他,手指直接指到了舅公那边。
因此京中只一封薄薄家书送来、再无旁物,母亲气得吐了一帕子的血。
白氏之死,明显白确,两家人都没有贰言。
春晖园是白氏婆母曾经住的正院,岑氏进门后住了另一处,是以这些年一向空置着。
定西侯冲动万分,翻开来一看,心却坠入冰窖。
“信上写着,阿薇那孩子从小体弱,这几年养在庄子里吊命,万一起上颠簸受不住、更加伤了身子,那阿念如何接管得了?”
没有充足的证据就脱手,只会如幼时的陆念普通亏损。
定西侯满脑筋还是“一帕子血”,底子顾不上想端方礼数,二话不说应下:“那就清算春晖园。”
既得了线索,以后层层抽丝剥茧,证据严丝合缝才气一锤定音。
定西侯只能按下了立即接人返来的动机,写了一封安抚女儿的手札,备好了三大箱笼的好药材、并五千两银票,让人送往蜀地。
当初她经手筹办过,这事不弄明白,不管是公爹丈夫舅家,还是来观礼的宾朋,怕是要思疑到她这儿了。
里头数得着、数不着的亲戚,三张纸都不敷写全,都没了。
“余家遭此灾害,怕是库中药材耗损极大,上等药材可贵,不如我们从速备些送畴昔,再多添些银两,有钱有药、让阿薇先养好身材,待吃得消长路了、再随阿念返来。”
毕竟这个女儿实在不爱写信,不到拯救之时没一个字送返来,之前十几年就是如许,他风俗了。
一向闭着眼睛“睡觉”的陆念掀了眼皮:“我住春晖园。”
这孩子,怕是骨子里也和陆念一个拧脾气。
我舍不得她悲伤,不肯入京,她几次说‘恐是中间办事的人出错’,说甚么也要让我养好了返来。
定西侯光看信都毛骨悚然,急着想把女儿和外孙女接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