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证据[第2页/共2页]
夏侯徽恐怕是夏侯玄的逆鳞了,普通人都不敢在夏侯玄面前提到夏侯徽,曹亮现在提及,无疑是触痛了贰内心的伤疤,让他勃然大怒,直接下了逐客令。
曹亮安然隧道:“不错,我与羊徽瑜两情相悦,私订毕生,只是司马家倚仗着权势,威胁羊家,强娶硬纳,莫非这人间,就无公理二字了吗?”
不但能享用这么初级品格的五石散,并且另有钱赚,这绝逼是夏侯玄意想不到的,他从何晏那边,探听到曹亮竟然是清闲五石散的店主,不由大是感激,正故意那日得瑕,筹办去高陵侯府拜访一下,没想到曹亮却主动前来,夏侯玄天然是谦逊有加,待之甚厚。
做为和何晏齐名的玄学派代表人物,夏侯玄同浑身脂粉气的何晏则是截然相反,一派阳刚之气,漂亮当中不乏威武之相。
曹亮苦笑一声,道:“是啊,鄙人位卑职微,和司马家斗,无异于以卵击石。很多人也劝我,大丈夫何患无妻,为一女子而获咎司马家,不值。哎,罢了,人间常见新人笑,有谁听闻旧人哭,我也只是感慨,司马师纳新妻风景无穷,只可惜令妹骸骨已寒,地府之下闻之,又做如何感触?”
夏侯玄刚过而立之年,恰是风华正茂之时,仪表出众,风采翩翩,在这个遍及看脸的期间,夏侯玄确切如鹤立鸡群,时人便称其为“朗朗如日月之入怀”。
夏侯玄恨声隧道:“某无时不刻想要取司马师的人头,但事隔多年,证据泯没,只能看着司马师清闲法外,此乃某之平生大恨也!”夏侯玄说这话的时候,的确就是咬牙切齿,他对司马师的恨意滔天,生撕了他的心都有。
实在曹亮和夏侯玄倒不太陌生,此前曹亮是羽林郎,而夏侯玄担负的则是他的顶头下属羽林监,同在羽林军中效命,固然职位差异,但好歹也是了解的。
夏侯府的管家很快就站到了曹亮的身后,做了一个请的姿式。
这回清闲五石散在洛阳上市以后,夏侯玄很快就成为了何晏的下线,服用过清闲五石散以后,夏侯玄才晓得之前的五石散有渣滓,对清闲五石散是推许倍至。
曹亮赶紧隧道:“非是鄙人成心提起旧事,实是司马师大婚之期之邻近,鄙人计无所出,不得以才登门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