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雏儿[第2页/共2页]

“凤姐，看来明天运气不错啊，看上去仿佛还是个雏儿啊。”女人眼神在我身上交来回回的打量着。

车窗开着一条小缝，一股浓厚的香味钻了出去，闷得我呛咳了几声。

当凤姐脱下我身上最后一件褴褛不堪的贴身衣服时，我充满污垢与油腻的身材，闪现在了她的面前。

我攥着衣角，红着脸问凤姐：“为，为甚么要脱？”

从车子进入冷巷道，我就听到很多奇特的声音，噼噼啪啪的，像是在打斗，又仿佛不是。

没人奉告我答案，但是好久好久以后，我才明白过来，人生老是如此。

我严峻又难堪的站着，不晓得凤姐要做甚么，凤姐让我等着，几分钟以后，她拿着几件洁净的衣服出去，然后叫我脱。

在这些声音当中，又异化着女人痛苦的嗟叹声，仿佛有人在抽打着他们的身材，他们痛苦的嗟叹着，伴跟着噼啪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撞击着甚么东西收回“吱吱”的响声。

我难堪极了，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从小到大，除了外婆以外没有人看过我的身材，外婆说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特别是男人，我不懂为甚么，但外婆不会害我的，她说的话我都听。

一会儿就晓得了？晓得甚么？我也不敢多嘴问。

不知为何，我感受身上的伤口俄然炸开了似的，盗汗直往外冒。

这时凤姐把车在一间小屋前停了下来，我不安的东张西望着，小屋里也亮着粉红色的灯，内里另有几个女人坐在一起抽着烟搓着麻将，口中不时吐着一些脏话。

凤姐把我推了出来，叫那几个搓着麻将的女人停一下，那几个女人仿佛很听凤姐的话，都停了下来，一边抽着烟，一边不怀美意的冲着我笑，不过因为我身上的味道和血，她们都没有靠近我。

凤姐已经下车了，点了支烟在抽着，一边随便的看着我，我下了车，严峻的看着凤姐，问她这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