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第3页/共3页]
这下非论是那男人的伤,还是气候状况,都不答应她再想下山的事情了。
之前给这男人上药和重新包扎伤口的时候她撕了一条内衬的裙子,现下恰好跟着操纵,持续撕。
“抱愧,是我冒昧了。”沈时恩蹙眉。他不是轻浮的人,但之前看少女胆量奇大,又能辩白药材,便下认识地觉得她是学医之人。医者面前无分男女,他便也没有多做思虑。
姜桃道一声‘获咎了’,将之前给他磨的、剩下的三七粉末敷了上去。
他信步而前,那几条豺狼反而摄于他的威压,步步向后。
走的近了,姜桃才看到男人胸口的上衣被抓破了一个大口儿,里头足稀有寸长的伤口正汩汩流血。
沈时恩接过以后才发明她撕的竟然是贴身的衬裙,这……他的耳根又不自发地烫起来了。
开打趣,这小家伙的身子就成人小臂那么长,还不敷豺狼两口吃的,可别在这时候添乱。
她将豺狼拖到外头,才发明不晓得甚么时候外头已经落起了雪,北风哭泣,六合间银装素裹一片。
姜桃悄悄地呼出一口气,想着也幸亏碰到了这男人,也幸亏她没有弃他不顾――不然她不熟谙下山的路,能够这会儿还在山上转悠,如果她孤身对上了……还真不敢设想会产生甚么事。
他嗓音比之前降落粗哑了一些,听着不像他嘴里说的‘无妨’。
豺狼这东西本就奸刁,目睹景象不对,便窜改了阵型,发展着往门外去。
“公子,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