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暗流汹涌[第3页/共3页]

她一边顺手把郑聪明落在桌上的保温瓶拿过来打量，一边拨了个电话：“喂，我照你说的做了，或者照你做的说了。剩下的就看你的了。我本来觉得，我家邢主任不算好下属，明天看了你家主子，我才晓得本身一向以来是多么身在福中不知福。邢主任向来没教我甚么，但也不至于毁我三观。而你家郑台，在她眼里，大抵全天下都该死是她的替罪羊，或者喝光了就顺手丢弃的空瓶子吧……不消谢，你有句话说到我内心去了――这不公允。”

郑聪明嘲笑：“这么精炼的话，等来岁初台长在宣布2019年天籁女声持续停止的时候，你再说吧。”

十几分钟后，这一期《GO！周刊》呈现在了彩虹电视台的每一个角落：直播间的椅子上、走廊的浏览架上、茶水间的饮水机旁……乃至是，傅台长助理的办公桌上。

没有绝顶地被华侈、被耗损、被轻视……直到你健忘，当初阿谁活力兴旺、迟疑满志、信赖天道酬勤、支出终有回报的本身。

郑聪明转眼之间已经有了计算：“没题目，莫莉。奉告我一个好动静，换告白部三个欢迎室。”

到处都是写着下属名字的策划书、无穷迟延直至取消的承诺、压在背上的黑锅；到处都是熬红的眼睛、找不到出口的热忱和用力吞咽下去的委曲和不甘心。

郑聪明想了想：“对，搞不好台长念我多年劳苦功高，会留我个全尸呢。”

莫莉苦笑：“我的郑台，如果是2006、2007年那会儿，别说十天找一个援助商，我一天给你找十个援助商都没题目，并且个个都情愿手捧巨款高举过甚等我翻牌子。但是2018天籁女声？前几届的收视率比我买的股票跌得还惨，别说那些寻求好处最大化的夺目贩子了，我这个自家人都感觉上不得台面拿不脱手。真的，性价比太低了。”

莫莉：“明天。动静非常可靠，现在人已经在加拿大温哥华了――把援助商活生生地逼到移民，天籁女声绝对当之无愧是电视史上的一朵奇葩。”

郑聪明一字一顿：“那你甚么时候晓得的？”

莫莉感喟：“天籁女声如果只停止2005年一届，乃至两届三届，都绝对是空前绝后的典范。可惜它从2005年天下第一档也是独一一档女声选秀歌颂节目，撑到2018年天下最后一档和仅存一档女生选秀歌颂节目，残羹残羹随便翻炒两下就端出去，让观众一吃就是十三年，观众能不倒胃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