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雾中的河 4[第3页/共3页]

总管道：“王子的生日就是我的生日。”影子如何会有本身的生日？他吻了下我的手，双眼敞亮而晶莹：“礼品就不必了，但非常感谢密斯的情意。”

他没说话，但毫不游移伸出戴着赤手套的手拉起我的手，另一只手风雅扶在我的腰上，手心的热度隔着薄薄的手套和纱巾通报到我身上，一股熟谙的气味劈面而来。我身材一颤，叫道：“你为甚么躲在这儿？还装成这个模样？”

一首曲子结束。我们站在原地相互对视，都没有挪动，生硬了好久的干系仿佛跟着这支温和的舞曲松动和缓。他长长感喟：“我该为你做些甚么，让你能真正谅解我？”我的眼睛一酸：“我早已说过谅解了。”我并不指责他，他有他的态度，我只是感到心寒。

王子跳了几支舞，走到我面前，丝绒般性感的声音道：“看来如果我不聘请你，今晚是没有人会和你跳舞了。”他把手伸向我，“来吧，我很有怜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