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慷慨赋诗,才惊四座[第2页/共3页]
“敢问一句,瓜州又是甚么处所?别的,大散关固然却有其地,但并不在我朝节制之下,叨教该如何从大散关出师?”
马君雅已经认定沈岳不成能答复这个难住满朝文武的题目,轻松地挥了挥手:“简朴,如果你能答复这个题目,我毫不会再向祝家开口提亲!”
“此所谓,在西。”
沈岳目光冷峻,朝下撇了撇嘴:“你还没说如果我应对得好又如何,我凭甚么作答?”
“北虏近年来几次入侵,很有大动兵戈之势,叨教该如何应对?”
一向沉默的祝嘉鸣俄然神采冲动,颤抖着问道。
“左上角这一朵花,便是南郡,国度要抵当北虏,起首就是要扼守住南郡的襄阳,江陵两座城池,纵不能守住靠北的襄阳,起码也要守住南边一点的江陵。”
念到第二句,祝嘉鸣已经冲动得不能自已,仿佛瞥见了本身统领雄师,杀回北国的一幕。
“念来听听!”
见祝嘉鸣如此要求,沈岳心头一喜:提亲的事,有谱了!
祝嘉鸣先是情感高亢到顶点:他当年就是因为表达北伐志向,为权贵不容,乃至于没法登入宦途的……
“不然,北虏霸占南郡,将顺江而下,直取都城建康。”
早岁那知世事艰,中原北望气如山。
不过很快,他就沉着下来:这个年青人抒发志向时,就晓得避开怀疑,以免引发猜忌……
哪晓得一心轻易苟安的公卿却是以把他当作异类,乃至就连宦途也因为这梗阻了,两鬓斑白了也没官做,只好捐资买了个虚职,还要希冀女儿靠婚姻复兴门楣。
“祝公,千万别冲动,别冲动……这只是鄙人暮年的游戏之作,不值得动情……”
沈岳已经感遭到了祝嘉鸣看着本身的热切目光,仿佛不是在看一个小县令,而是在看宰相,在看一个将来的帝国挽救者。
“胡说!我有长江天险,为何不退到江南,扼守大江,却要与仇敌在北边的淮河一带作战?”
沈岳清了清嗓子,面露悲忿地说道:“梁某不过一介墨客,担忧抒发规复中原志向,引权贵顾忌。故诗中两处地名,一处用了并不存在的处所,一处用了不在我朝节制内的边境,以表白所言非当下之事。每想到此处,心中失实意气难平……”
沈岳宏亮的声音穿透屋瓦,直抵云霄。
马文才不见机地站出来找茬了。
青年期间,他也曾经以天下为己任,北望中原,意气风发。
“胡说八道!”祝嘉鸣对他怒喝一声,吓得沈岳懵逼了,“这是千古难觅的佳作,岂能冠以游戏之作的名声!对了,这首好诗叫甚么名字?”
“名叫书愤。”
“因为守江必守淮,江南情势,全在淮河。仇敌若冲破淮河,我军只能退守江南。仇敌到时候不必大肆打击,只要每年稻麦成熟之前,派小军队渡江骚扰,烧毁粮食,我们就会不战自乱。换而言之,丢了淮河,江南就会由火线变成火线,经济大受打击,到处堕入被动!此所谓,在北!”
这三样都具有了,今后定能大有作为!
沈岳惊骇他年龄已高过于冲动,有个三长两短,仓猝劝止。
是的,如果本身答复后,马君雅没完没了地抛出题目,那又该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