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第3页/共3页]

韩阳平像是被激愤了一样冲过来，却被中间的人一把摁住，他像疯狗一样冲她吼怒，恨不得咬下她一块肉似的，两眼瞪得通红，目眦欲裂。

当又一拳落下来时，一向被动挨打的女人俄然动了，她只用一只手便拦住了韩阳平尽力挥来的拳头。而后，她抬开端来，对他暴露了一个笑容。

韩阳平瞪着她，咬牙切齿道：“那吸血的孙子刚进那家店的时候，你就站在内里――你这牲口竟然就那样看着他出来！这还没完！他在店里搏斗的时候你还在那看着！站在那听着内里的惨叫！――你一边听着惨叫一边笑！”

“你还真有脸提队长啊？！”韩阳平的声音蓦地拔高，“那会儿你看热烈看的很高兴是吧！”

“真的没题目吗？……呃，我是说，叨教您要甚么样的衣服呢？是休闲款还是民族风还是略微正式一点……？”

灵堂里的香燃起袅袅白烟，那香味浓得让南风感觉不适。她一语不发的抬起眼来，正对上墙壁上吵嘴的遗照，相片里男人的笑容开朗。

“咋的？还装？打量着没人晓得你干了啥是吧！”韩阳平嘲笑着站起来，紧紧抓着骨折的手臂，“可惜啊，那条街上有监控，我把录相整出来看过了！你装蒜也没用的！”

――那样愉悦而又漫不经心的笑容。

女人脚步一转，走进了一家女装店，伴计被她脸上的伤口吓得不轻，手里的东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几名伴计你推我我推你，最后推了一个看起来很年青的女孩出来，小女人战战兢兢的站在她面前，视野难以节制的在她的脸上打转。

南风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在说甚么？”

……

“结账。”女人表情很好似的将银/行/卡递给她，“能够刷卡吧？”

――是她。

“闭嘴。”

与之前军姿一样笔挺的站姿分歧，女人现在的站姿非常放松，肩膀乃至微微耸拉下来，她随便的将散落的长发撩到耳后。明显才被痛打过一顿，她却还是那么若无其事的浅笑着，连声音里含着笑，话音轻柔，尾音微微上扬。

固然脸部的肿胀扭曲了她的神采，但阿谁笑，的确与韩阳平在监控录相里看过的阿谁笑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