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寻人[第1页/共3页]
这已经是他探听的第十七条船了,刘子秋并不泄气,持续走向下一条船。
刘子秋见王大叔非常热情,俄然心中一动,伸手比划着问道:“王大叔,再探听件事。你可曾见过一个女孩,十四五岁年纪,这么高,瓜子脸,大眼睛,今后颠末?”
高秀儿已经比他早走了两天,刘子秋不敢再拖下去。咬了咬牙,他纵身跳进了长江。江水涛涛,但还不算太冷,对于练习中动辄在大海里泅渡十几个小时的刘子秋来讲,底子算不了甚么。半夜的时候,刘子秋已经爬上了北岸。
“大牛哥,带我一起去!”香草赶紧追上,却那里另有刘子秋的踪迹。
当日从杨黑虎手里赢返来的花红一共四锭,五两一锭,现在却只剩下两锭了。十两银子,充足三口之家一年的开消,高秀儿又极其俭仆,断不成能会花得如许快。
第二天,刘子秋和香草持续寻觅高秀儿的下落,直到了盐官城,乃至还去钱塘江边寻摸了一阵,也没有一点线索。高秀儿仿佛平空消逝了普通。
头发斑白的船老迈摇了点头。
“不消找了,必然是秀儿拿走了。”刘子秋神采凝重起来,说道,“我晓得她去那里了。”
刘子秋感受,高秀儿昨晚之以是会有那样的表示,必定因为突闻凶信、心境大乱而至,而并非她的实在表示,本身不能趁人之危。除此以外另有一个更首要的启事。在刘子秋眼里,高秀儿尚未成年。固然村庄里十一二岁嫁人的都比比皆是,但具有当代人思惟的刘子秋却不能接管,这会让他产生激烈的犯法感。
找了一天,寻遍了村庄的角角落落,并没有发明高秀儿的踪迹,也没有人看到过她。
刘子秋叹了口气,说道:“她去洛阳替父报仇了。”
盐场的西边本来是长山村的船埠。现在,村民们用不着出海打渔,渔船狼藉地系在岸边,刘子秋来的时候驾的那只划子也在此中,船底藏着一个油布包。
听声音,就晓得是栓子来了。
香草仓猝在床上摸索。
汗青学得再不好,刘子秋也晓得杨广最后是死在江都。他不晓得汗青上的高秀儿有没有替父报仇,但有一点能够必定,即便她去了,也只要失利。但有一点刘子秋却没有想到,如果不是因为他的俄然呈现,高秀儿早就死在杨家屠村中了,又如何能去报仇呢?汗青因为他的到来,已经悄悄窜改!
“大爷,你的船去不去洛阳?”
刘子秋推开院门,毫不踌躇地说道:“栓子,去奉告二叔公一声,我去不了了,请他找小我替我。”
开茶肆的是位四旬开外的乌黑男人,敏捷地将一碗茶,两只馒头端到刘子秋面前,猜疑地看了一下地上的水迹,问道:“兄弟,你这是打哪来,要到哪去?”
刘子秋没时候解释,催促道:“快去吧,别早退了。”
“甚么!”刘子秋大吃一惊,飞奔进里屋,果见床上空无一人,不由问道,“香草,不是让你照顾好秀儿吗?”
实在这也不能全怪刘子秋。一向以来,刘子秋都以为坐怀稳定只是一种传说,柳下惠能够做到,无外乎两种环境,一是柳下惠不可,二是女人不敷标致。他不是柳下惠,而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普通男人,如果再不走的话,他怕节制不住本身。
“香草,照顾好本身!”刘子秋俄然抓起一锭银子,回身就出了房门,只丢下一句话,“我追她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