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只求一分[第3页/共3页]

王免已经脱掉衣服，只剩一个灰色的平角内裤，他扶正她，恐怕她一个不谨慎，晕乎乎地栽倒在水里，他抱着她，一起坐在这个有些像泳池的温泉池里，只暴露了两个脑袋。崇晏的白裙在这水里飘着，真的很像一个红色的美人鱼。

“你……”崇晏包被夺走，顿时感觉有些不适应。

“王免……对不起……”崇晏艰巨爬动双唇。

“是的，我没有想过。”崇晏答复得斩钉截铁。

王免双手捧起她的脸，用拇指指腹擦拭着她的眼泪：“别哭，你一哭，我肉痛，比你回绝我还痛。”他吻了吻她的眼角，仿佛是想将那泪水的陈迹抹去，这还真的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堕泪，不幸兮兮的，让人无可何如：“我收回那句话，我一向在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这不是你想要的么？”崇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考59分比考0分更难过，最痛苦的真的不是曾经具有或是未曾具有，而是觉得差一点便能够……

好笑，他如何会有案底？但是啊，他真的是有案底了啊，他的缅如何就不信赖他了呢，不信赖他能够给她幸运呢？

王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给我打了59分……你真是一个狠心的女人啊……”

她在水里，这是一个……室内温泉？

她悄悄地嗯了一声。

王免没有答复，只是牵起她的手，方才暖好的手现在又变得冰冷，他加快法度，院子不算大，但是他感觉很远，终究来到这个小小的别墅门口了。他在门前的指纹锁上按了几下，也抬起她的手按了几下。

“我承认我爱你，但是我不能接管你，你不要再来找我了，你想要的已经获得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崇晏没有看他。

厥后啊，他真的被抓了。他被关押着，时不时听到阵阵风声――

“好……如果只是炮/友的话……”他的喉结微微转动：“那也只当一辈子的炮/友……”说完他还感觉不敷：“独一的炮/友……”

“可惜咯，才19岁，就要有案底了……”

她只好喝了，辛辣的酒进入胃里，公然和缓了很多。

“王免……”她真的不晓得该说甚么。

“你晓得的……我想听的不是这个……”王免掰正她的身材，直直地看着他：“莫非……莫非我少睡了你八年，不敷够把这一分补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