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她去了哪里[第1页/共2页]
顾潇潇停下剪刀,看了看柳芸萱,又看看纪景曜,缩在伞下没有说话。
“燕窝?”顾潇潇满头雾水。
纪景曜单手揽着顾潇潇,回身走回了屋里。管家很快给顾潇潇拿来了毛巾,两人出去这一趟身上都湿了很多,顾潇潇擦着头发才发明,本来纪景曜也还穿戴寝衣。
“天啊……”顾潇潇谨慎翼翼地推开纪景曜的手臂,身子向后一挪,整小我竟滚下了床。厚重的羊毛地毯上收回一声闷响,从床上滚下来时顾潇潇的脚指撞上了椅子腿。
这时,一个仆人找到了顾潇潇,低着头对她说:“少奶奶,夫人叫您去楼下。”
不管如何,这个他恨了五年也想了五年的女人总算返来了,这一次他绝对不会等闲罢休。
“昨晚你是不是在厨房?”柳芸萱用手指敲了敲精美白瓷碗,接着悄悄一推,瓷碗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我和你有甚么仇?你竟然在燕窝内里下毒害我?”
“呵,我看你是又忘了该叫我甚么?”柳芸萱坐在精美的白桌前,她放下茶杯,一指伞外的草地,“站到内里去!”
纪景曜轻笑了笑,一把夺过顾潇潇手中的剪刀丢给了柳芸萱身边的仆人,而后叮咛说:“我看这花不消剪了,明天叫人来铲平。”
雨越下越大了,剪刀的塑胶柄拿在手里有些打滑,顾潇潇一个不谨慎竟将整株玫瑰花剪了下来,身后很快传来柳芸萱的漫骂之声:“你这笨丫头,为甚么这么不谨慎……”
纪景曜看着柳芸萱,面色不悦地说:“我如何不晓得,我的老婆还需求帮你打理这类东西?”
仆人指了指窗外,对纪景曜说:“少奶奶被夫人叫去了院子。”
顾潇潇没有说话,冷静地站到了伞外。柳芸萱毕竟是长辈,即便她和纪景曜有冲突,本身也不成以出言顶撞。
顾潇潇揉了揉鼻子,毫无知觉地持续睡了下去。
第二日,顾潇潇是在纪景曜怀中醒来的。面前放大了无数倍的俊脸让她差点惊叫出声,她如何会被纪景曜抱着?昨晚产生了甚么?
顾潇潇看了看洒在地上的燕窝,上面已经发霉了,又瞧到了桌子上有点眼熟的保鲜壶,她仿佛晓得是如何回事了。昨晚纪景曜喝掉的那壶“茶”,就是仆人替柳芸萱筹办的燕窝。
“我从不反复第二遍。”
窗外下着绵绵细雨,顾潇潇一起跟着仆人来到后院,她只穿戴薄弱的寝衣,冷风一吹浑身颤栗,她紧了紧衣领,走进柳芸萱的阳伞里,“夫人。”
柳芸萱喝的燕窝和本身有甚么干系?莫非她又要没事谋事了?
纪景曜乃至连领口都没有扣好,他才发明方才本身有多么失态,起伏的胸膛垂垂安静了下来,纪景曜拿起眼镜戴上,袒护本身眼底的惶恐,他问仆人说:“顾潇潇在那里?”
“你不消理睬她说的话。”纪景曜一边掸着身上的水珠,一边对顾潇潇说,“你不消顾忌我和她的干系。”
她去了那里?她是不是又分开了?!
顾潇潇想了想,解释说:“实在明天的事也是因你而起,你昨晚醉酒后喝了夫人的燕窝。”
“你们在做甚么?”纪景曜撑着一把黑伞,单手插在口袋里走到顾潇潇身边,责备她说,“你不好好睡觉,跑来这里剪草干甚么?”
“呵呵。”黑暗中,顾景曜收回一声轻笑。他躺下身,谨慎翼翼地推开被子,将顾潇潇抱在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