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与妓女有什么两样[第3页/共3页]
摇摇欲坠的身材没法接受长时候的站立,迫不得已,她只得冲净了下体的鲜血和遍及满身的白浊,躺进了混堂里。
时候在渐渐流逝,当银月滑出云层,完整暴露来的那一刻,蓝若雪倦怠的展开了双眼。
那一天,看着一队差人冲进家门,看着他们带走本身的父亲,看着一队队的人在她家的家里翻来翻去,看着家里的东西被人拿走,看着别人在大门上贴上封条……
寒熙的话很不入耳,但倒是究竟,就算是蓝若雪,也没法辩驳,可就算是他说得都对,又能如何呢?阿谁在狱中的人,阿谁被判了极刑的人,是她的父亲,是生她养她,疼她宠她的父亲啊。
他看着蓝若雪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她看着面前的统统,却毕竟也只是看着罢了。她明显身在局中,却又像是一个过客,看着别人的戏,听着别人的伤,做着呆呆的本身。
仿佛是开启了某种魔咒,寒熙的神采变得很奇特,似哭,又似笑,似气愤,又似无法,似哀思,又似仇恨……等等无一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