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炮灰有了[第2页/共4页]

那人道：“如何，鱼姐姐才吃了我的酒和菜，就翻脸不认人了？我就是窈窈啊。”

鱼火客沉着下来，沉着隧道：“我知你不平常，亦不是幽灵，既不肯相告，对不起，恕不作陪！”

“呵！”鱼火客嘲笑一声，“终是按捺不住了吗？”

“田辟疆”道：“好好好，白丁，我说错了还不成吗？”言毕，也是摇身一晃，样貌身形亦是变了，恰是鱼火客之间见过的车夫。

当下，她再不敢托大，不管劈面敌手是人是鬼，她亦有手腕抵挡，强提一口气，她自怀中摸出一杏黄符布，当空一抛，化作一个大黄承担，“咚”一声，堪堪挡在两人中间，尖刀顷刻抵在承担上，为鱼火客阻下进犯。

她心中突的长出一个“险恶”的动机。来此捉星宿，她还正愁找不着开路的炮灰呢，看此人刚才那手星宿神通怕有两下子，如果能诱之下套，到最后关头，但是能大大操纵一番的。最关头是，“她”毫不是生人，吃得起这个亏呀！

劈面之人哈哈笑道：“你不是会御鬼奇技之人么？连我是何人都看不出来？那我偏不奉告你。”

鱼火客声音低低隧道：“你是谁？是窈窈吗？”

趁清算桌碗时，鱼火客从窈窈口中得悉，三空子一共两人：她，并另一个叫“白丁”的小厮。窈窈住一层的一间配房，白丁小厮则住在三层一间杂物房。鱼火客有诸多疑问，比方这小厮为甚么叫“白丁”，“白丁”不是作践人的浑话么？为何仅仅两人，却不住一层，而占了两层？

那人沉吟一瞬，仿佛发觉说漏嘴，干咳一声：“你……你怎来这了？”

劈面那人冷冰冰隧道：“我是谁与你无关，我去哪亦同你不相干！”

窈窈悻悻撒了手，松开挽住鱼火客的臂膀，走到他二人身边，表示归队。

鱼火客眸子一闪，立知此物不凡，但一时，实看不出尖刀来源，也说不出究竟古怪在哪。

此人究竟是何人？她心下已经有些肯定，此人就算不是朋友，既然师父情愿将“阳退术”相告，必不会是她的仇敌。当下笑着道：“那你奉告我，你是谁？你又为甚么来这？”

她不善捉鬼，对鬼物却有必然体味。面前所见尖刀毫不是凡物，但她必定，亦不是鬼力凝练的煞物。

言毕，从怀中取出一柄小尖刀，长不过一尺半，宽不过两寸，薄薄一片，刀身竟闪着蓝光。冲鱼火客一挥，一股奇特的青草芳香传来，与刀杀气腾腾的锋利构成光鲜的反差。顷刻间，就到鱼火客眼皮子底下。

“你说我是我便是咯。”那人仍然背对着她，无所谓地哈哈一笑说道。

未几时，鱼火客和窈窈并肩举步至三空子二层。这二层正中一个厅堂，两边是连接在一起的摆布两间配房，黑漆漆，不消说必定是空的。点了灯，鱼火客瞥见厅堂不大，却也精美，两扇屏风将大厅隔断开三个空间，靠近左边配房之墙面是一个百宝格，古古致致地摆放了各种铜器古玩，细看又没发明有甚么上层次的货品，不过是摆摆模样；倒是右边待客的桌椅案几，小巧奇妙，颇见匠心。抬脚迈入厅堂，转了两步，鱼火客蓦地记起甚么，一扭头：“窈窈……”

他不满道：“田九，发明就发明，有何大惊小怪的！另有，你怎又叫我厨子，我可不是甚么厨子，我是一白丁，也请叫我‘白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