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惊・变三[第4页/共4页]

“和你一样，我的母亲也是被父亲逼死，为了庇护我。”

柳寒喉结滑动，只感受后背发凉，如同掉入寒窟。统统不肯想起的旧事，统统觉得曾经忘记的恶梦，又再次现于面前。而出乎他料想的事，他并没有被人揭露的惶恐，却有种终究如此的摆脱感。

“江湖强势而朝堂弱势。”秦善感喟一声，“或许大齐的式微，早就有了前兆。”

“别人要杀你，杀就杀了，没有来由。”秦善握着剑，眼里仿佛有血水浸出来，“怪只怪，我们不敷强大。”

无怒淡淡打断他：“萧施主，不急于一时。”

柳寒盯着他，不说话。

早在山林的时候，一样的话他就说过两次。只是当时候不管是柳寒，还是萧应冉，都觉得无怒是为了劝戒萧应冉才谁的。而只要无怒本身才晓得，这句话他真正倾诉的工具，是谁。

血混着泥，从他指尖流下，就像他此时惨白的诘责那样，徒劳无功。

以后在为师娘入殓的时候，他看到一把剑，插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是从后背插出来的，猝不及防。

“哦，那你说说，我有甚么事瞒着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