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我愿意做大人的解药[第2页/共3页]
传闻有些烈性的药,专门用来对于不肯就范的女人和小倌,中了药若不及时与人行房,就会筋管爆裂,气血逆流而亡。
裴砚知没答复,黑暗中响起粗重的呼吸声。
穗和看着他,唇角又勾起那种讽刺的弧度,甚么也没说,冷静追了出去。
“是。”穗和应了一声,顺服地站起家来。
阎氏吓一跳,随即又取出帕子筹办抹眼泪。
裴砚知也想到了这点,当下便直截了当表白了态度:“我说过景修结婚后我不会再管西院的事,国公府的人脉已经充足给玉珠牵一门好亲,今后不要再为此事向我开口。”
裴砚知走到几人跟前站定,视野落在穗和身上,瑞凤眼乌沉沉的,仿佛藏着刀光剑影。
“是啊哥哥,让穗和去吧,你去不可的。”裴玉珠惦记取本身的婚事,也但愿穗和去哄哄小叔。
穗和闻声转头,见地上红梅点点,裴砚知捂着心口单膝俯跪于地。
宋妙莲用心把话题往裴玉珠的婚事上引,央着裴砚知给她寻摸一个好人家。
阎氏方才说他好话被他听到,一向不敢插嘴,此时听他说得如此绝情,又忍不住把死去的丈夫搬了出来:
“你去干甚么?”宋妙莲拉住他,“小叔正在气头上,你去只会火上浇油,不如让穗和好生安抚一下,或许另有转圜的余地。”
直到她走出阁房,他觉得终究松了口气,不想却一阵气血上涌,“哇”地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穗和摸到斗柜上的火折子把灯点亮,腾跃的火光照出男人酡红的俊颜,双眼迷离泛着被情欲煎熬的血丝,却还在冒死哑忍,保持着最后的明智。
“砚知,我们说到底还是一家人,你哥身后,两个孩子端赖你了,便是为了让你哥地府之下放心,玉珠的婚事你也得管呀!”
穗和想通这些,又气又恨又后怕,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天已经黑透了,没有玉轮,只要稀稀少疏几颗星子。
她咧了咧嘴,自嘲一笑。
裴砚知觉得这就是他们一家子请本身用饭的目标,内心固然冲突,警戒性却也放松下来。
两人行动都有点大,裴砚知的手肘猝不及防地碰到了穗和胸前的柔嫩,脑筋嗡的一声炸开,满身的血液都燃烧起来。
说到底还是想找个借口与裴砚知和缓干系,好让裴景修从中得利吧?
既然如此,为甚么不把药下在她身上呢?
笑本身的自作多情。
“大人……”
催情药?
因为她想不到,宋妙莲一个大师闺秀,公府令媛,竟然会用这类天下最卑鄙最恶毒的招数。
女孩子身上特有的莲花香扑鼻而来,裴砚知又是一阵气血翻涌。
穗和之前猜想了很多种能够,没想到竟是为了裴玉珠的婚事。
穗和唤了两声没人回应,只好一起跟着裴砚知进了卧房,想着帮他点上灯再走。
“归去!别再跟着我!”他厉声喝斥,跌跌撞撞往阁房走去。
裴景修坐在劈面,从眸子子到五脏六腑都是酸的。
背后说人还被人听了去,阎氏顿时难堪不已,想解释都无从解释,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宋妙莲将叔侄二人的神采看在眼里,不但不收敛,反倒催着穗和把人往屋里请:“好生服侍着,服侍不好,就罚你再跪两个时候。”
裴砚知却不给她演出的机遇,径直离席,拂袖而去。
穗和到了门外,裴砚知已经走到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