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双手抓住了他的侧腰[第2页/共3页]
穗和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眼泪终究还是流了出来。
“你算个甚么东西,国公家的蜜斯同我说话都是和颜悦色的,你这贱骨头倒来顶撞于我?”
“哥,你可返来了。”裴玉珠畴昔挽住他的胳膊告状,“穗和给母亲端洗脚水,差点没把母亲烫死。”
穗和还想辩论,阎氏“咣当”一脚踢翻了洗脚盆,水溅了她一脸一身。
“我……”
裴景修一脸不悦地打断了她:“我平时是如何教你的,在长辈面前要顺服,不成出言顶撞,这些你都忘了吗?”
穗和一贯逆来顺受,冷不丁硬气一回,倒叫阎氏愣了一愣,随即就沉下脸,指着她鼻子厉声呵叱:“反了你了,一个丫头,还学会顶撞了。”
正追得全神灌输,裴砚知却猛地停下脚步。
阎氏也反应极快,当即拍着腿嚎起来:“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这个家我是待不下去了,清算东西,我现在就回金陵,免得碍了状元娘子的眼!”
阎氏坐在椅子上,看着穗和把洗脚盆放在她面前就要起家,俄然开口把人叫住:“我本日累得很,你来帮我洗吧!”
“我明日要穿的长衫找不到了,让穗和去帮我找找。”他简朴地说道,视野超出几人落在穗和低垂的脖颈上。
她感念裴景修的恩典,自是经心极力。
“不是我……”穗和实在不想被他冤枉,孔殷地辩论。
穗和惊诧看着他因醉酒而泛红的脸,感受此人底子不是她熟谙的裴景修。
阎氏也吓了一跳,忙走到门口去看,见公然是裴砚知,内心莫名发慌,堆起满脸的笑问他:“砚知,你如何这个时候过来了?”
“小叔莫怪,是我没看好路……”她颤着声解释。
男人身上淡淡的檀香味在夜色里扑鼻而来,春衫薄弱,手内心是肌肉紧实的触感。
“我没有……”
本来,他是真的不在乎本相。
可裴景修又被人请去喝酒,很晚都没返来。
想起之前宋蜜斯说她连国公府的洗脚婢都不如的话,穗和心口一阵闷痛,开口回绝了阎氏:“我的手烫伤了,劳烦母亲身个洗吧!”
穗和内心不痛快,有点冲突他的密切,用力甩开他,追跟着裴砚知的背影向回廊绝顶走去。
她是在和他耍小性,还是觉得有小叔为她撑腰,便能够率性妄为了?
裴景修非常不测,没想到穗和竟然会做出如许的行动。
穗和慌得不可,手忙脚乱地退开,把头垂得更低,像吃惊的鹌鹑。
穗和保持着半蹲的姿式,愣在那边。
但是现在,她却对她说出如许伤人的话。
“母亲别这么说,您是我的亲娘,您不配谁配?”裴景修哄着她,又对穗和说,“父亲走得早,母亲含辛茹苦把我们拉扯大很不轻易,你帮她洗个脚又能如何,全当是替我尽尽孝道不可吗?”
穗和没有动,流着泪看向裴景修。
“我不是丫头,我是景修的正妻。”穗和说道。
裴景修愣了下,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阎氏。
正踌躇是等他返来,还是明天一早再说,就听到阎氏在主屋扯着嗓子喊:“穗和,洗脚水呢?”
甚么都还没说,裴玉珠听到动静跑了过来,不问启事就开端数落:“穗和,你到底如何回事,上午烫伤了宋蜜斯,早晨又烫伤了母亲,你要搞清楚,中状元的是我哥,不是你,你作天作地的想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