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藏着不能言说的思念[第2页/共3页]
可她偏不!
穗和没法回绝,谨慎地往四周看了一圈,这才上了马车。
裴砚知见穗和欲言又止,也没有诘问,又问了几个旁的题目,趁便教了她一些在内里与人打交道的技能,像个经心极力的教员,对门生毫无保存。
“我不会杀你的,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是如何获得你的。”裴景修双眼通红,一把扯开了她的衣领,暴露内里水蓝色的肚兜。
她一辈子不嫁人总能够吧?
阿信道:“大人说你如果不去的话,他就亲身带着戒尺来请你。”
她也不会死。
这晚,裴景修又在东院彻夜未归,次日一早回西院时,神采发青,眼窝深陷,脚步都是踏实的。
穗和听着他的教诲,不由又从他身上看到了父亲的影子。
为了粉饰,她只得穿了件立领对襟的长衫,把头发披垂到前面做遮挡。
穗和向裴砚知伸谢,依依不舍地下了车。
裴景修听到“戒尺”二字,浑身的肌肉和骨头都莫名地疼了起来,甚么心机都没了。
裴砚知又问:“明天都学了甚么,师父有没有嫌你笨?”
曾经人间最和顺的情郎,现在却像是天国的厉鬼,用最暴虐的话撕碎她的庄严,恨不得将她踩进污泥里永久不得翻身。
他松开穗和,起家清算着衣袍,双眼通红地走了出去。
她死都不会让他如愿!
如果穗和真的跟了他,他还会如许如珠如宝吗?
“嘭嘭嘭……”窗棂被人用力拍了几下,阿信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景修少爷,大人叫你去东院听课,另有上回的文章你还没背完。”
穗和恨不得给他一耳光:“以是你的意义是,如果一小我被奸污过一次,前面再被奸污多少次都无所谓了吗?”
穗和回到西院,雀儿又带着阿黄在门口驱逐她,见她返来,像久别相逢似的,拉着她问东问西。
可惜上天向来听不到她的心声,出门刚走了没多久,就又看到了裴砚知的马车。
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她坐起来,拿帕子用力擦拭被裴景修咬过的处所,擦了一遍又一遍,擦得皮肤生疼,几近破皮,那牙印仍然在。
裴砚知却很对峙:“上来,天快黑了,你一小我不平安。”
“娘子!”阿信招手叫她,已经不美意义再用“好巧”这个词。
穗和听到关门的声音,躺在床上大口喘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受。
起码淤青散去之前,她感觉还是不见为好。
裴景修惊觉本身说漏了嘴,忙找补道:“我是说那晚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同房,穗和,你的第一次已经给了我,我不明白,你还在死守甚么?”
“大人!”穗和走到跟前,隔着车窗对裴砚知福身一礼,雾蒙蒙的鹿儿眼里藏着不能言说的思念。
“哈。”裴砚知没忍住,低笑出声,“才上了一天工,就学会自吹自擂了吗?”
穗和一看到他就后背发凉,抱着被子警戒道:“你来干甚么?”
裴景修扑过来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你在为谁守身,为小叔吗,你觉得他会要一个被侄子睡过的残花败柳吗,你敢和他说你是罪臣之女吗,你敢让他晓得你曾经沦落在教坊司吗,你敢吗?”
“你要干甚么?”穗和吓得声音都变了。
还是说,男人实在都一个德行,越是得不到的越惦记?
残花败柳。
她可不像阎氏那样心疼裴景修,她乃至巴不得裴砚知动手再狠一些,最好打得裴景修一看到穗和就惊骇,一碰到穗和就阳萎,如许她就不消再担忧本身职位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