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他早晚要把沈初弄到手[第2页/共2页]
沈初明白,冯皇后在表示她借着这个机遇反诬三皇子一把。
本日必然要让陛下恼了沈初,最好是罢官杖毙。
“竟然还用花里胡哨的纸,沈初可真够女气的。”
特地选用浣花笺,是因为浣花笺常见,底子不成能查到来源。
人群中有个小厮远远地跪下来,瑟瑟颤栗,“陛下饶命,侯爷饶命,这些花笺是至公子逼着小的送去给三皇子的。”
沈初垂眸,“臣不知,但这花笺是上好的浣花笺,模糊可见侍女浣花图,低调富丽。
人群一片哗然。
沈初垂眸,目光落在飘落到脚下的花笺上,缓缓捡起一张捻了捻。
“陛下都情愿听儿子辩白,父亲就迫不及待地给儿子扣上断袖无耻的帽子了?”
“手札在此,你另有甚么好抵赖的?”
冯皇后神采微变,“陛下是思疑臣妾与长宁侯府同谋,谗谄三皇子不成?”
沈初的笔迹是皇后拿到的,浣花笺是陈氏带进宫的,找人仿照了沈初的笔迹,然后打发长宁侯府的小厮用沈初的名义送给了三皇子。
皇后在宫里,想拿到她写的东西,仿照她的笔迹并不难。
冯皇后眸光微闪,“臣妾也不晓得呢。”
三皇子轻哼,“浣花笺罢了,又不是多宝贵的纸,那里都能够买到。
“那你们说说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隆庆帝神采阴沉,如有所思地看向冯皇后。
隆庆帝沉着脸扫过手札,皱眉看向沈初:“沈初,你来讲说看这些情诗如何回事?”
隆庆帝看向长宁侯。
沈初跪在地上,声音沉寂:“这些情诗不是臣写的。”
隆庆帝:“你想说有人仿照你的笔迹,用心谗谄你?是谁?”
隆庆帝感觉冯皇后说得不无事理。
她现在顶着长宁侯府庶子的名头,陈氏又是皇后的表妹,皇上必然会思疑她成了太子一党。
她抿了抿嘴,点头道:“臣入京不过两月不足,从未和三皇子暗里有过友情,更未写过情诗,以是也没有甚么曲解。”
“是啊,朕也很猎奇,皇后如何晓得屋里的人是三皇子与沈初呢?
侯爷也不是日日跟着沈初,又安知他没让人偷偷买过浣花笺。”
她撑着地直起家子,冷冷地看向长宁侯。
三皇子的哭诉还在持续,“儿臣去找沈初是临时起意,皇后娘娘如何会俄然出去,还认定是儿臣欺侮逼迫沈初?”
微臣常日里只用浅显宣纸,从未用过浣花笺,陛下能够让人查问侯府下人,一问便知。”
既然倒打一耙无效,干脆坐实了沈初勾引他的罪名。
只要父皇将沈初罢官,他迟早能将沈初弄到手。
“小沈大人不会真的是断袖吧?”
陈氏悄悄使了个眼色。
若打算失利,便全推到沈初身上,让沈初来停歇陛下的肝火。
出来后看到三皇子衣衫不整,又看到沈初跳水,这才曲解三皇子了。”
冯皇后叹了口气,“臣妾传闻有人在这里白日宣淫,一时大怒,怕这等肮脏事污了陛下的眼。
陈氏眼底闪现出一抹笑意,若不是人多眼杂,她都要欢畅地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