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篦梳 (6)[第2页/共2页]
站在普济寺门前,你会看到一些在别处看不到的场景。
别的寺庙都是佛门敞开,普济寺却只开半扇门。
“是个大夫,我夫君瞧上我就是因为我是个大夫。”见一团黑青色之物绕着银针游走,南锦衣又扎下一根银针截断它的后路,跟着青玄色之物向上游走,南锦衣快速拔针,而后“啪”一掌,将阿谁东西打了出来。
对于妇人的到来,小沙弥明显有些不安闲的。他先是低下头去轻念佛偈,跟着问妇人:“夫人所求还是姻缘?”
小沙弥有些游移,本来还想再说些甚么,妇人却已经急不成耐地冲了出来。
香客自篮子中拿出一根香来比划着:“听家里的白叟说,那桃树着花成果的时候,只要这么高。更奇特的是那桃树只要两个分叉,一个分叉上着花,一个分叉上成果。那结出来的果子像黄杏那么大,至于味道嘛,只要尝过的人才晓得。”
这最有钱的富商姓柳,是柳韩山的远房亲戚,掌管着的也是柳家的财产。换句话说,南锦衣看到的这扇门,与柳韩山也是有些干系的。
南锦衣部下行动没停,一边扯开柳韩山的衣服,将一根银针刺入他的心脏,一边与路人解释着:“我相公突发疾症,费事诸位不要围成一圈,我怕我相公难受。”
寺院,多建在城外,唯有溧阳城的普济寺是建在城内的,且还建在了城中最为繁花的地段。
一团青玄色的头发,落地动了几下,自燃,化成了一股烟。
比方,画着素净妆容且穿着薄弱的女子,挽着醉醺醺的男人从普济寺门前颠末。
“没有,柳大人能做甚么特别之事。”想起方才两人在马背上说的那些话,再对比他方才疏离的态度,南锦衣说不清内心是个甚么滋味儿。
一个妇人,挎着篮子,篮子里放着香宝蜡烛,自南锦衣身边颠末时特地停下脚步来看了她一眼。约莫是感觉她长相浅显,轻哼一声后拢了拢本身的头发,用堪比水桶的腰肢扭了两下,故作害臊状的坐到了小沙弥跟前。
“不晓得,家里的白叟没说。”香客道:“来这普济寺上香的也不是冲着那桃子来的,而是冲着桃花来的。瞧见刚才阿谁妇人没?她啊,是第七次来了。”
妇人说着,自签筒中拿出一根签来,见签头为桃花色,立马站了起来:“桃花签!我竟然抽到了桃花签,可见佛祖也是怜悯我,晓得我的心机的。小徒弟快,让我出来,我怕迟了,我那相公等不得我。”
南锦衣感觉奇特,便拉住一旁的香客扣问。
“瞧小徒弟这话问的,不求姻缘,求小徒弟吗?”
“柳韩山,你还好吧?”南锦衣扣问,看着他惨白如雪的脸,刚想伸手扶他,却被他用手挡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