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徐堡主[第2页/共3页]
徐青松道:“贤侄莫慌,叔父做事岂无后招?那孙老狗只要走出徐家堡十里,就要碰到劫道的强盗丢了老命。我如此行事,便是怕堡里有老伯的眼线,如果事情干得过分较着,不消孙老头去求老伯,老伯就主动脱手了管这事了。”
……
江风禁止道:“叔父切勿起火,此事不成草率措置,那些愚夫愚妇闹将起来也是一场费事。就让那条老狗出去,等进了堡,大门一关,想如何措置他就如何措置他,到时跟贱民们说那老狗撒泼耍赖的时候不谨慎从楼梯上滚下去摔断了脖子便是,想那些贱民也没胆量再为老狗出头。”
徐青松脸一沉,恨声道:“这条该死的老狗!竟敢煽动愚民肇事,本想留他一条狗命,倒是留不得了!去,让人将刘老狗打死在正门之前,让那些肇事的贱民看看,敢跟老天作对的了局!”
江风道:“叔父为何如此暴殄天物?完事了要将那小野花踩得稀烂,就算您不奇怪,送给我兄弟二人带回家多玩几天也好呀。”
三人还在喝酒行令,一名仆人却走进了房内,朝徐青松一拜,禀道:“徐堡主,老刘头又来了,吵吵着要见堡主对证,如何赶走赶不走,还叫上了很多堡里的乡民,堵在门口吵吵嚷嚷。”
“呵呵,我看老张家的丫头也快长成人了,出落得挺水灵呢。”
他不明白,这群不会武功的贱民聚在一起,如何会让他产生“害怕”的感受,这类害怕更甚于对老伯的害怕,这类害怕感使他恼羞成怒,恨不能将刘老头碎尸万段,将在场的统统乡民搏斗殆尽!
徐青松道:“天子另有几个穷亲戚,刘老头那条不识好歹的老狗不晓得走了甚么门路,靠着每年送点生果蔬菜,竟然跟老伯有旧。”
“李家媳妇又是如何死的?留下个一岁的娃娃,还不懂事就没了娘!”
接着,徐青松也倒了杯酒,遥敬江氏兄弟:“两位贤侄也算帮了叔父一个大忙,我早看那条不识汲引的老狗碍眼,却摄于老伯的威势,不便对他动手。这一次便是要出一口恶气!让那条老狗晓得,在徐家堡,我徐青松才是天!别吃里扒外,仗着勾搭老伯就小觑于我!”
“都好说,能被两位贤侄看上,是她们的福分。”
但这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徐青松只是给他二人灌了点酒,再略略提点,甚么把柄都式微下,本身二人便某虫上脑,巴巴地去绑人回堡子里的密室祸害。
徐青松嘲笑道:“有道是‘满足常乐’,太贪婪可要遭天谴,你们觉得叔叔就不想金屋藏娇时候把玩?我这么作自有一番事理。”
“哈哈。”
徐青松伸脱手来虚压,笑道:“贤侄休要客气,我这徐家堡里的一朵娇花还可堪采撷否?”
徐青松高深一笑,道:“你们可知‘老伯’这小我?”
江风也是神采阴沉,道:“叔父,你也掺合了此事,我们爹爹与你但是兄弟,你害我们,就不怕本身也沾上祸事?”
江风、江平两兄弟坐鄙人首,二人斟满了酒,举杯齐声向坐在上首的徐青松伸谢:“小侄多谢叔父接待!”
徐青松道:“恰是!”
商讨定计,徐青松便叫那仆人传令让刘老头单独进堡,成果那仆人出去没多久又跑了返来,说老刘头不肯,说进了堡便要被暗害而死,还喊着如果他被害死就让外村的远房亲戚将他写给老伯的信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