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既纯良也风情[第1页/共2页]
“江成璟说,二郎还活着,且母亲晓得他在哪儿。非逼我把人交出来,才肯放过大哥他们。”
“你闭嘴。”老夫人眼神凌厉。
“滚!”
原是莹姐儿私行做主,从偏门偷跑去摄政王府,说是要替亲爹讨情。
有世人拦着,算抢下了莹姐儿一条命。
程老夫人气都喘不上来,累得坐在那缓了半天。
他不给她抵挡的机遇就吻了上去,像是上了瘾普通,由浅及深,令人迷乱的堵塞感。
费尽唇舌才劝得她不再闹腾。
“你能不能,再封了侯府?”
江成璟正倚靠在矮榻上。
“我……”白师师被堵得哑口无言。
“母亲,你不能不保百口长幼的死活啊。”
他们之间是好处互换,只要他想,她没回绝的权力。
白师师心有戚戚,特地留了下来。
她俯身:“多谢王爷成全。”
隔着幔帐,海云舒模糊看到他脸上一道长长的血印。约莫是被刚才那位行侠仗义的美女刺伤的。
莺歌拂袖:“打的就是你,仆人家在筹议闲事,你一个小妾插嘴就算了,还敢指责当家主母的不是,打你都是轻的。”
唇齿,脖颈,酥胸……他深谙床底之欢。
她向来脾气犟的很。
“来了?”
“呸!”莺歌啐道:“我是侯爵夫人的陪嫁,要打要罚也得夫人点头,你算个甚么东西,敢在这正厅之上,替夫人做主?”
内院,少青拦下小婵,只让海云舒单独出来。
老夫人只体贴她的好儿子:“云舒,你管她个小妾何为,现在二郎的事才是甲等事。”
……
“老太太,不如就奉告他们二郎在……”
江成璟攥着她的下巴,戏谑:“明显是羔羊,却还想装狐狸。”
何为丈夫,一丈以内是,一丈以外谁还管他是与不是。
也不知遭了甚么罪,现下衣衫不整的被扔在了门外。
“问我何为?”
“你就这么谢我?”
“凭甚么感觉我会帮你?”
海云舒问:“母亲这意义,是晓得二郎在哪了?”
她虽不施粉黛,却难掩倾城姿色,微微有秋海棠香,即熟谙,也疏离。
“都给我闭嘴!”老夫人砸着凤头拐杖:“你们是要逼死我吗!”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老夫人急道:“还愣着干甚么?去看看啊!”
“你!”白师师气不打一出来。
莹姐儿自幼养尊处优,哪受得了这般欺侮,正在房里闹着吊颈抹脖子。
“嗯?”
“老夫人不好了,”秦嬷嬷急仓促的出去,欲言又止:“莹姐儿她……她……”
海云舒这才道:“二郎身边的将士很多,刑部流水一样的刑具下来,总有受不了松口的。现在交出二郎,还能保住侯府其别人,若要江成璟抢了先,落空了这卖情面的机遇,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他冷哼:“你当这是女人的衣裳,想要就要,想撕就撕?”
海云舒照做,然后就被他一把搂在怀里。
来时的路上,海云舒已经传闻宫里下了旨意,解了侯府的皇封,还传了口谕,要封嫡子程琮为世子。
她可惜道:“嫂嫂mm们,我是情愿成全大师的,可你们也瞧见了,母亲不承诺。”
莺歌上前“啪”的一声,狠狠给了白师师一个耳光。
这世上,只要别人跪在他面前摇尾乞怜的份儿,她竟敢说他不幸,的确傲慢。
“母亲,二哥临阵投敌,却扳连我们不得安生,是死是活都不说一声,未免太没知己。”
配房的陈列很简朴,只要纱幔吊在梁上做装潢,穿堂风一吹,仙气实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