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督主疼我[第1页/共2页]
而她越是挣扎季临寒越是卤莽,单凭一双手和几个小玩意就弄得她浑身是伤。
她刚醒,认识另有些昏沉,睁眼入目是一张俊朗冷峻的脸。
“只要你乖乖听话,今后我护着你。”
宿世五年间她暗中被送去季府多次,开初几次她只是个玩物普通被季临寒玩弄,底子没见季临寒脱衣,厥后才知季临寒竟甚么都没缺。
沈知煦抬手摸了摸他的眼睛,嘟囔道:“你长得真都雅……”
沈知煦一怔,宿世季临寒并未对她说过如许的话。
“嗯……”沈知煦手臂更软地环在季临寒腰上。
如果重生在本日之前,她死都不与季临寒扯上干系,但事已至此,今后两人定又会胶葛不休。
她认识有些昏沉,说完就迷含混糊睡了畴昔。
季临寒手臂收紧一些,柔声道:“睡吧。”
但重活一世,她再不会那般笨拙。
“不。”沈知煦伸手抚到他的小腹以下:“你硌到我了。”
“你乖一点。”
沈知煦眼底尽是惊奇。
季临寒浑身刹时紧绷,顾不得奥妙被人晓得,下一刻便如同猛虎般扑下来,狠狠碾上沈知煦的唇。
即便这份至心并不纯粹……
这副要哭不哭的模样让季临寒满腔肝火散去,神采和顺了很多。
他用大拇指按着沈知煦的唇角揉捏着。
就算宿世已经身居高位的贺云瞻想杀她,也是趁季临寒离京去西南办案时,才敢奥妙脱手……
季临寒行动更凶悍,让沈知煦浑身如同堕入云端。
“别想着你那废料夫君了,就是他将你卖给了我!本日是你的新婚之夜,本督比那贺云瞻短长百倍!”
她也没思疑过贺云瞻。
季临寒气得咬牙,俯身又贴上沈知煦的唇,行动中尽是暴力,直到沈知煦喘不上气才把人松开。
沈知煦蓦地回神,定睛去看季临寒的眉眼,俄然认识到宿世与贺云瞻比起来,季临寒对本身还算有几分至心。
“信的。”
“如何哭了?还想着你那废料夫君?”
季临寒有些惊奇:“你信我的话?”
他权势滔天,手腕狠厉,获咎他的人百口都得死绝。
在贺云瞻巧舌之下,沈知煦觉得本身做了错事,更是对他百依百顺,不管贺云瞻让做甚么,她都照做。
何不乖顺一些少吃点苦头?
男人嗓音降落又阴鸷,手掌在沈知煦身上肆意游走。
她竟然重生到了五年前她的新婚之夜!
当他终究身居高位,沈知煦便没了操纵代价。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模糊有了亮光,季临寒还没停下。
男人的眼睛生得极其都雅,只是眼底深幽,仿佛能将统统人看破,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又有种勾惹民气的邪魅。
男人手上行动未停,狠狠掐住沈知煦的腰,逼得她收回难耐的低喘。
他伸手将沈知煦揽入怀中,温香软玉在怀,让他浑身冷冽的气味敛去很多,眉眼也不似先前那般冰冷。
而是贺云瞻给她下了药,主动将她送到季临寒床上!
五年间,贺云瞻靠着与季临买卖,从一个小小的翰林院学士做到当朝宰相。
翌日季临寒分开后,贺云瞻惶恐找来,说她昨夜醉酒走错房间,误入季临寒歇息的客房,而后勾引季临寒行了不轨之事。
季临寒出身内廷,是天子身边最信赖的寺人,手里握着令人闻风丧胆的玄甲营和锦衣卫,是朝廷鹰犬,是第一奸佞,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
可直到死,沈知煦才知新婚之夜并不是本身酒醉误入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