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你才是罪魁祸首[第1页/共2页]

“母亲还没归天，你已经在内里养了姜氏很多年，如果不是因为你，姜氏底子没有进门的机遇。”

“当年……”沈知煦嗓音有一丝不易被人发觉的哽咽：“当年母亲的第一个孩子，是被你害死的吗？”

“是，我已向陛下去官。”沈常铮挤出个笑容：“滁州是你母亲的故乡，我想去那边逛逛，说不定哪日走不动，能死在那边也算放心。”

“你晓得了甚么？”

跟着沈知煦的一声声诘责，沈常铮仿佛有些站不住，渐渐伸手扶住了窗框。

沈知煦进门瞥见她抱着孩子缩在角落，正低低地唱曲儿。

沈知煦：“现在悔怨也晚了。”

说完她回身就走，刚走两步就听身后的沈常铮喊了她一声。

说完沈知煦大步走出后院，脚步再没有一丝逗留。

一月后。

“若我当年早晓得你母亲被姜氏下毒，我必然不会娶她进门……”

沈常铮眼眶中泪花闪动，仿佛受不住沈知煦的指责。

现在这里只要姜氏母女，萧瑟得像无人出入的空宅。

“统统事都是因为你瞒着母亲在内里养外室！”

沈知煦有些不信他的话，一时并未言语。

宁德侯府门前停着一驾马车，沈知煦渐渐朝站在大门处的沈常铮走去。

“你是不是想问我能不能谅解你？”

沈常铮愣愣地昂首，对上一双腐败到仿佛没有任何情感的眼，胸口不由突突直跳。

沈知煦摇着头嘲弄地笑了一声：“父亲，这些年姜氏的所作所为，你当真都不知情吗？”

沈知煦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以是，不要感觉你多无辜，你才是祸首祸首。”

“我尽量做好一个父亲，不让任何人看出端倪，你说我苛待你和卓儿，乃是因为我受姜氏的勾引，觉得你们小时候性子恶劣……”

沈常铮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微微伸开，眼底满是惊奇。

“我没法替母亲谅解你，若你真想祈求谅解，那便亲身去与母亲说吧。”

他张张嘴，仿佛想说甚么，但好一会儿都没说出口。

事到现在沈知煦不想与他绕弯子，开门见山道：“我只是很迷惑，你为了帮别人养孩子，就将本身的孩子害死吗？”

沈常铮扶着门框的手在微微颤栗，情感几近崩溃。

“……我不晓得，她做的这些事我都不晓得，如果我早晓得……”

沈知煦停下脚步转头，对上沈常铮目光灼灼的眼。

沈知煦信他的话，可还是感觉气愤。

“可我返来时你母亲已经生下孩子，我出来时那孩子已经快没气，产婆说活不了，我如何能够害本身的孩子……”

就算沈常铮的话都是真的，沈知煦也不想谅解他。

“不是的！”他死力辩白：“我并没有害死你母亲的孩子，当年我必须把你抱返来，我本来想把你与我们的孩子当作双生子一起扶养。”

沈知煦久久不语，只是悄悄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不会。”

他反应了半晌才明白沈知煦的意义。

他看向沈知煦，又看向中间对他并没有多少好神采的沈延卓，暗自叹了口气。

院门上了锁，姜氏现在已经疯了个完整。

“我真的不晓得这些事，我觉得你母亲当初出产完身子弱，最后才病重离世，我更不晓得卓儿的病是因为被下毒……”

他的模样不像扯谎。

“真要去滁州？”沈知煦问。

……

沈知煦嗓音很沉：“我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