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危机初现[第2页/共2页]
她面露迷惑,问道:“运货?想是替太太的店铺进货吧?只是这类事不是一贯是太太店里的伴计来办吗,如何要爹爹去?”
宿世意映认祖归宗后,有几次听母亲敏元长公主隐晦地提起过这内里的起因,她虽没有细问,却大抵晓得。
如何会是他?赵大老爷既想奉迎那一名,又如何会把女儿嫁给徐宪?牵涉到那一名,她不由思疑养父的死是否真的是纯粹的海难了。
海丰离滨州极近,那边的水路不承平,滨州的也不会承平到那里去。
她脑海里现出一个面庞刚毅,目光冷冽的男人的模样,她对这个男人,实在真的是有些惊骇的――三皇子李允!
她是在赌,只不过,赌的不是宋氏的感激涕零,也不是朝臣贤惠仁慈的奖饰,她赌的是,这个多年的枕边人,对死前仍为他的江山着想的嫡妻和年幼丧母,一朝从嫡宗子沦为嫡次子的儿子的怜悯和感激。只要这个男人上了心,再阴暗的后宫和下作的手腕,也不能伤她儿子和女儿分毫。
意映却没体例装着轻松的模样。她考虑着开口道:“上回二老爷派人送东西过来的时候,有个小厮同绘春姐姐提及路上的见闻,说是路过海丰的时候水路上不承平,有个船上坐着进京的官老爷的家眷,都被水贼们放火给烧了,我在一旁站着,便听了一耳朵。”
以是,宋氏与其他妾侍是分歧的,她是圣上亲身求娶进府的,与正妻,只差一个名号罢了。而这个名号,圣上是想给的。当时天下初定,圣上想大用文臣,就需求标杆式的人物,这小我,便是当时桃李满天下的宋景然。宋景然中年丧妻一向没有另娶,对美色没有兴趣,能去官回籍,对权力和名誉兴趣想必也不大,以是圣上想来想去,想让多年隐退的宋景然重新入朝为官为朝廷效力,便只要从他女儿宋氏身上动手这一个别例了。宋氏当时已经是贵妃,也生下了皇嗣,已是前程无忧,本身能给的,也只要阿谁位子了。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赵大老爷到底为甚么要跟三皇子扯上干系?他的将来半子徐宪但是果断的太子党,固然现在徐宪并没能入太子的眼,但是站队可不是小事,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莫非他是想当墙头草,两边得利吗?但是现在仍处于冬眠期的三皇子,从没有拉帮结派过,赵大老爷莫非不晓得这能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