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应笑我[第3页/共5页]
说好要忘了他的……
莫非……
应笑我食指导着我的脑袋,认当真真,一字一字地说:“不、许、去、前、院。”
“那你为甚么要帮我,如果你是帮魏军做事的话,你应当杀了我,或者操纵我吧。”
应笑我顿首道:“是。”
但是我与闻人非不见,已有五天了。
我也只要点头接管。
“也没甚么啦……”我低下头,闷声说,“就是感觉做人不要太依靠别人。”
“不说。”他还是点头,“但是如果你能包管,我会让你见一小我。”
听听,多不靠谱,这话跟“明天的气候后天预报”一样,的确是用来气人的。
“为甚么?”他问,我也想问。
我怔了一下,问:“谁?”
解开了手链脚链,我恨不能给应笑我一个熊抱,两眼泪汪汪,如同老乡见老乡。我老是在最坏的时候碰到他,然后逢凶化吉,化险为夷,他真是我的朱紫啊!
我大喜过望,心中也有些酸酸涩涩的感受。实在那一日,传闻母亲和银剑哥哥竟然扔下我不管本身去了洛阳,我虽说为母亲安然分开松了口气,但是内心仍然不免有些苦涩,总感觉她并不是很在乎我这个女儿。很小的时候,我便感觉母亲对我态度淡淡的,不像别人家的母亲那样疼本身的小孩。不过母亲对统统人都是一样不冷不热,我觉得只是她脾气使然,心中固然有些落寞,但还是不遗余力地想要奉迎她,垂垂她对我也多了些体贴,问冷问热,这已让我非常高兴。
我与他相处时候不长,但是对他的脾气也有几分体味,他对统统人事物都态度冷酷,仿佛对甚么都不上心,为甚么对我特别关照?
至于一令媛……我想了想,仿佛我曾经承诺过只要他护送我到蜀营就给他一令媛。他是护送到了,但是我却没兑现信誉,害他被胡匪劫走了……
我吓得更短长。“你不是军中的红人吗?如何住这么萧瑟的处所?”
驻扎在城主府的除了本来上邽的人,另有一大部分是司马诏从洛阳带来的,多数是司马诏的亲信,能较快地获得火线的动静。我要了一套府中下人的衣服,穿得灰溜溜的又抬高了脑袋,装模作样地在天井里扫落叶,他们也都当我不存在一样自顾自地会商战事。
“哦。”司马诏有些不测,转头看向我,“你方才说的竟是究竟……”
我心上一紧,忐忑地看着应笑我。
我一听,也循分了一些,规端方矩地跟在他身后,在城主府里左拐右拐,越走越偏僻,直到看到一座略显苦楚的小院落。
我懊丧地垮下肩膀,又奉迎地说:“你跟我说一说嘛,说一说嘛,归正我也不会泄漏出去,你看我能跟谁说呢……”
应笑我?郭嘉?
我一听,立即抱紧他的手臂狗腿奉迎道:“老板你人最好了!我们结为同性兄妹吧!有福共享有难同当啊!”
但是却有几分不解。
不晓得他会不会有一点点想我,就像我现在想着他——或许是会想我的,只是如他所说的,跟我想着他时的那种表情不一样。
我与赵拓一起长大,相处的形式不是他欺负我就是我欺负他,当然他被欺负的时候老是多一些的,不过量半是他自找的,都是他先来招惹我,一再应战我忍耐的底线,终究应战得我没底线了,只要一看到他就想口头上讽刺他、行动上打击他、计谋上鄙视他,不得不说,他胜利地练出了很强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