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信条[第3页/共3页]

“你们本应是让布鲁诺这类人夜不能寐的存在，但现在却反过来成为了他手中的兵器。

杰克的说话声仿佛来自天国的低语，从奥利维亚的背后高耸地响起。

“统统的杀手都晓得――真正的阡冥是不会服从于款项、权势或是力量的，因为它是一个在暗处保护着芸芸众生和人间公理的影子。

“阡冥向来也不是一份财产……它是一种精力，它应当被传承、而不是担当。

“你说得对。”他想了想，再道，“我不算。”他又顿了顿，“我只是个软弱的失利者……

“哼……”奥利维亚冷哼一声，“你实在就是想奉告我，你现在并不是受伤状况，要对于我轻而易举是吗？”说到这儿，她的摆布手上，别离呈现了红蓝二色的光芒，“但依我看，你只是虚张阵容罢了……从那种爆炸中生还下来，如何能够只受了点重伤？”

奥利维亚在宅邸中谨慎地进步着，可越是往前，她就越是感到心惊。

“还活着？”杰克抢过了她的话头，顿了一下后，接道，“答案就刻在我的脸上。”他说着，便指了指本身脸上的那道疤痕。

杰克单膝跪地，单手扶住了已根基没有抵当才气的奥利维亚，任由对方用一只血淋淋的、连骨头都露在内里的手腕敲打着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