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圆房之礼[第1页/共4页]

“哈哈哈~”姜世森镇静大笑，高傲极了，正色奉告：“姜苁不是人，而是一味有止血奇效的药材！它是被玉姝发明的，故定名为‘姜苁’。”

“可贵来一趟，多弄些花瓣，让小桃姐姐做成糕点，她厨艺好。”

郭弘磊豪气陡生，举头道：“这是必定！”

许氏抿抿唇，赔着谨慎问：“大人当真想把玉姗许配给他么？”

姜世森止步，安静答：“姜家愧对裴家。当初玉姝名节被毁，我不能勉强裴家包涵收留她，为表歉意，现只能把玉姗许配给文沣。试一试，好歹挽回些名声。”

许氏亲身摆放食品，斜睨丈夫几眼，了然问：“西苍又来信了？”

“一时半刻没法光复失地。”郭弘磊了望对岸，抬手一指，低声道：“陛下有旨，号令西苍众将士本年内必须收回庸州，不然上高低下都得挨罚。”

直到日色偏西，一行人才意犹未尽地往回赶。

“往左，往左一些。”周延抬头，正盯着人挂红灯笼。

“唔，弘磊的。”姜世森看毕，扬了扬信笺，严厉问：“姜苁！你可传闻过？”

许氏按捺着焦心，靠近叹了口气，“文沣那孩子，实在是率性刚强，谁劝都不听，费经心机谋去了西苍。唉，不知他现在过得如何样？”

许氏呆了呆，“哦？玉姝发明的？”

许氏不觉得意，但碍于有求而来，故作欢乐状，拥戴道：“确切难为她了！”顿了顿，她顺势问：“算算日子，文沣应当早已赶到西苍上任了，玉姝信里如何说？”

“好主张！”

“后代的婚事，岂有戏言？”姜世森拉下脸，哑忍着不耐烦，语重心长地说：“文沣毛遂自荐，甘心前去苦寒边塞为国效力，得陛下赞美，并被钦点为西苍同知，一入宦途便是从六品。堂堂青年才俊，哪一点配不上玉姗？”

虚掩的门忽被叩响，许氏略扬声，“大人？”

“呯”一声，姜世森用力一掼茶盏，峻厉诘责：“事到现在，还不是全怪你？哼，你干下的‘功德’，令我无颜面对岳父岳母，更令朝中同僚背后里耻笑我！”

“嗯。”

“玉姝此举，可谓是光宗耀祖了。她一个嫁出去的女儿，这般替娘家争光，不错，真不错。”

姜世森霍然起立，严肃不容置喙，冷冷道：“总之，玉姗的婚事，由我做主。我说了等答复，你等着就行了。”语毕，他拂袖拜别，沉闷得吃不下午餐。

姜世森踱了几步落座，埋头清算信笺，“刚上任，非常劳累。”

“那到底该如何办？我、我死也不想嫁给裴锐。”姜玉姗跌坐绣墩，瑟瑟颤栗，抬手捂着脸，十指尖尖蔻丹红，腕间玉镯津润流光，悲伤哭道：“自从姐姐被放逐西苍以来，父亲对我越来越不满了，各式抉剔，动辄叱骂，乃至逼我跳火坑……娘，您说，那件事，他是不是全晓得了？”

姜玉姝微提裙摆走向缓坡，衣裙秀发顶风飞舞，风声水声里大声赞叹：“想来这就是人间瑶池了！”

姜玉姝附和地点头。

“没错！”坐得久了，姜世森起家活动筋骨，负手踱步，唏嘘道：“平凡人等百年后，仅剩一尊灵牌、一副骸骨，除子孙以外，再无旁人提起。但有了‘姜苁’之说，就大大分歧了，哪怕传播千年，世人仍会记得此良药与姜氏相干！”他立在窗前，慈爱慨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