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新婚夫妻[第2页/共4页]
“……钱大人、吴大人、马大人,共八家,两百多口人,都已经押往法场。监斩官说了,等中午三刻一到,当即行刑。”
碧月柳眉杏眼,柔声答:“婢子是二公子的侍女。”
姜玉姝依言落座,不免有些拘束,静候对方开口。
“娟儿见过少夫人。”名叫娟儿的丫环屈膝施礼,其火伴随后道:“碧月给二少夫人存候。”
郭弘磊始料未及,欲言又止。刹时,他眼里只要红与白两种色彩:红的是肚兜,是颀长红带子;白的是光亮得空肌肤,脊背纤丽,腰肢不盈一握。侧身时,胸前饱满的白嫩柔嫩颤抖――
初穿异世的姜玉姝惴惴不安,敏捷清算妥衣裙,深吸一口气,强打起精力,抬脚迈出里间。
“开口!无知蠢妇,休得胡言乱语。”靖阳侯厉声打断,悔怨不迭,“早知本日,我毫不把世子之位给弘耀,更不准他入户部任职。”
王氏呆了呆,哽咽提示:“弘耀但是我们的嫡宗子,名正言顺的世子!”
靖阳侯对宗子绝望透顶,忧心忡忡,自责道:“唉,本该择贤而立。弘磊由我亲身教诲长大,一贯明理孝敬,远比弘耀慎重,让他袭爵,才是对的。”
外间传来降落浑厚的催促声,“快穿好衣裳,出来谈谈。”
姜玉姝想了想,谨慎翼翼地问:“贪污了多少?”
姜玉姝拍了拍脑袋,撑桌站起,喃喃道:“忸捏,我直到现在才传闻。”
“嗯。”
新婚小伉俪面劈面,洞房花烛夜后,本该如胶似漆,但这一对却像是陌活路人,万分疏离。做老婆的,大喜之日吊颈自缢;做丈夫的,刚拜完堂就遭受兄长被抓、老婆寻死的窘境。
郭弘磊惊奇答:“没关着你。但你伤势未愈,不宜四周走动。”
三个丫环面面相觑,小桃硬着头皮答:“昨日您自缢后昏倒,老夫人以为下人偷懒忽视,故叮咛您的人跟着管事嬷嬷学一学侯府的端方。”
谈?
侯夫人王氏双目红肿,哀伤欲绝,捶胸哭道:“孩子已经走了,你还叱骂他?你于心何忍?”
姜玉姝接过匙子,环顾四周后,叹道:“府里正在给世子治丧,你们快把这屋里的红东西收起来吧,摆着分歧适。”
谈甚么?谈休妻吗?
“哦?”郭弘磊剑眉微皱,没再诘问,谛视着对方喉间刺目标淤伤,淡淡问:“你的喉咙不要紧吧?倘若不便利说话,就早晨再谈。”
她闻声了脚步声,却头也没抬,想当然地问:“小桃,你返来咳、咳咳,带了甚么好吃的?”
娟儿恭谨答:“奴婢是这院里的下人。”
郭弘磊点点头,透露哀伤之色,沉痛感喟,缓缓道:“大哥归天了,父母悲哀至极,现在府里乱――”
姜玉姝不由得大为动容,仓促追逐,扶着门框问:“你去哪儿?”
身为靖阳侯府的二少夫人,同荣同损,于情于理不该该漠不体贴。
“怎的就你一小我?丫头们哪儿去了?”
郭弘磊毕竟年青,焦心得炎热,又倒了杯水喝,“主谋凌迟,并判其百口斩刑,从犯及其百口斩刑。但陛下念及郭家先祖乃建国功臣,赐赉大哥一杯酒,留了全尸。”
两刻钟后,姜玉姝换上牙白衣裙,以立领比甲讳饰淤伤,未施脂粉,前去南院探看环境。
“少夫人,让您久等了。”小桃喘吁吁,把食盒搁在桌上,一边盛粥,一边白着脸解释:“因为世子、世子归天,到处繁忙不堪,奴婢在厨房催了半日,才熬了一样燕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