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退贼[第2页/共2页]

程灵慧长鞭一抖，顿时抽翻两个。眼角余光瞥见屋顶上有人影窜过。耳边风声一紧，仓猝哈腰遁藏。那暗器再次打空。程灵慧又是一鞭，逼退那几个大汉。长鞭一甩，那鞭梢仿佛灵蛇吐信，缠上了屋顶上那人的脚踝。

但是，程灵慧的小女儿神态看在常继文眼里，那是如何看如何欢乐。他见程灵慧恼了，仓猝跟了畴昔。

笑够了这才去敲大嫂紧闭的院门。好一会儿门内才有人战战兢兢的开了门。程灵慧道：“匪贼跑了，让人出来清算一下。”

那贼的蒙面黑巾已经掉落，神采在火光下一片惨白。嘴角挂着一线血痕，两眼狠狠盯着程灵慧。那模样儿竟然长得还不差。可惜当了强盗。

不知怎得，先前面对强盗都胸有成竹的程灵慧，闻声常继文这句话一刹时就潮湿了眼眶：“你咋才返来？你知不晓得，你儿子快吓死俺了。俺让他领着mm好好藏在床底下别出来。那小子竟然私行跑出来，还带着mm。气得俺把他一顿好打。”

常之洲哭道：“我惊骇。”

常之洲哭道：“我不是用心不听话的。我怕你一小我打不过那些好人。想出来给你帮手……”小东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常继文仓猝哄她：“我和你说着玩得。”

那是个年长的家人，闻声程灵慧轻描淡写的话，有些惊奇的往程灵慧身后张望。程灵慧一巴掌打在他头上，笑道：“你倒是故意。还不快去禀告你家大爷、大奶奶？”那故乡人要去禀报，还不忘重新闩上门。仿佛程灵慧就是强盗似得。

程灵慧暗骂：“这老东西。”内心惦记家里的两个孩子。急步往回走。那被程灵慧打死的小子还倒在巷子中，被程灵慧打晕的两个强盗已经没了踪迹。

常家大爷道：“那就好。”回身带着人走了。

程灵慧嘴一撅：“有这么开打趣的？”回身摇拽着法度回屋去了。如果换了别人瞥见程灵慧这时的模样，必然把下巴惊掉。

程灵慧怒道：“让你带着mm藏好，为甚么不听？”

程灵慧只感觉心口憋闷了好些日子的一口闷气，这是才伸展了些。站在大门口儿望着仓惶逃进夜色里的强盗‘哈哈’大笑。

而那受伤的贼子手中还拿着程灵慧的擀面杖。程灵慧追出去，叫道：“把擀面杖还俺。”那伙儿人已经上了马，跑得不见踪迹了。

到了天亮，官府的人才来。盘点下来，常家死了十二名仆人。财物倒是没受甚么丧失。常家大爷措置了那些死去仆人的善后事件，又给京中的常继文去了手札。信中也不知说了甚么。刚走了不到一个月的常继文，在十天后的半夜赶了返来。

程灵慧唬着脸道：“没咋？俺经验这不听话的小子呢。”说着瞪着常之洲：“你今后还敢不敢自作主张了？”

程灵慧闻言，一下子从他怀里跳开，内心无穷委曲：“哥，你甚么意义？俺是那劈面一套背后一套的黑心后娘吗？”

常继文似笑非笑：“你这是恶人先告状。”

程灵慧啐了一口：“瞎了你们的狗眼。”

程灵慧把目光投向关雎。小丫头哭着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