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你带俺走吧[第2页/共4页]

程苏道：“那你不要骗俺，等俺病好了就带俺去找奶奶。今后，你也得常常返来看俺才行。”

“父子本性是如许的？”程灵慧反问：“你觉得俺是傻子吗？”

苏同正色道：“老子教儿子有甚么错？”说着看向程苏：“你下次背不出版，我还会让人打你。”

程灵慧就把当时景象说了。常继文道：“怪不得我多方探听，只说是个少年人给赎走了。我竟然没想到是你。”

程灵慧不是无知的乡间妇人，天然晓得这是宫里的端方。不过这端方至心不讨喜就是了。

程灵慧点头：“那年地动，爷爷没跑出来。”

一个男人的声音问道：“这不是程柱子大叔的家吗？”程柱是父亲的名字。程灵慧顿时就留起心来。只听二娘问道：“你是谁？”

程灵慧只感觉脑筋里轰得一声，前面的话底子没听清。一下子从炕上跳下就冲到了大门口。只见二十七八岁的男人牵着牛车站在门口儿。高鼻梁大眼，不是常继文还能是谁？

程灵慧笑道：“你觉得她们还是小孩子啊。早嫁人了。五妹现在都是俩孩子的娘了。”

苏同果然伸手去程灵慧怀里抓程苏。程苏一下子溜开，推程灵慧：“三慧爹爹，打他。他是好人。”

四月里，程灵慧门前来了一辆马车。竟然是师娘返来了。母亲别提多欢畅，一个劲儿的问她的宝贝狗蛋儿如何了？师娘笑着和她拉家常。程灵慧却看出她眼底埋藏的忧愁。

想起早逝的大姐，母女两个不免又掉了两眼泪。

程灵慧望向苏同：“你就是这么照顾她们母子的？”

程灵慧这才笑道：“好着呢。能吃能睡。比俺还精力。”一面请常继文进屋。

可不管程灵慧如何问，五爷只是哭，甚么也不说。

苏同半靠在炕里边，指着程苏道：“我要不清算他，他不晓得谁是老子。”

第二天一早，程灵慧就按前一天的商定去了常家祖坟。这一天是腊月二十三，小年儿。按例又到了各家打扫祠堂，挂案请祖宗回家过年的时候。

程苏听了，点头道：“晓得了。”本身捧着碗乖乖用饭。

程灵慧道：“你如何孩子了？让他如许惊骇你？”

程苏紧紧搂着程灵慧：“俺就不，有本领你过来。”

程苏道：“那你还走吗？”

程灵慧面上暴露些不天然：“俺爹的二房。”

程灵慧踹了他一脚：“你就胡扯吧。小孩子晓得甚么？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说完，抱了程苏下炕。

常家祖坟浩浩大荡来了很多人。这是常家遭了大变以后返来过得第一个年。各家子侄无不哭得惨痛。常继文三兄弟除了去祖父的坟头儿祭拜以外，只能傻愣愣在一边儿站着看别人哭。

苏同嘀咕了一声：“真不晓得这小子到底是谁的儿子？”

程苏一下子从他手里摆脱出来，敏捷爬到炕上，缩过程灵慧怀里，非常惊骇的模样。

中午，程灵慧就用常继文拿来的食材清算出两样饭食。还是给五爷和奶奶端去一些。常继文吃了饭又去看了奶奶。把给奶奶筹办的皮袄留下就走了。母亲看着他带来的，本来筹办送给爷爷的那件。想了想，让程灵慧给父亲送去。又把常继文送来的东西匀出一半给了二娘。

常继文倒是一点儿也不在乎。问道：“二妮儿呢？另有四妮儿、五妮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