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无言以对[第2页/共3页]

拿着家谱就去了奶奶屋里。

常继文头也不回道：“程默之成过两回亲。前面阿谁媳妇姓常。”这下杜晓晓没话说了。可海爷和程豹是晓得的。程灵慧前面阿谁‘媳妇’姓林。

海爷道：“那你去吧家谱拿来。咱这就写上。”

有人说了，父亲不是另有俩儿子吗？怎家谱上没有？

程豹被他逼急了，脖子一梗：“算。俺好赖也是程家庄的村长，一口吐沫，一个钉。咋能说话不算数呢？”

“不是。”程灵慧心有些乱：“古往今来就没闺女上家谱的。”

常继文在和杜晓晓的‘争风妒忌’中占了上峰，也是心对劲足。只要程灵慧望着家谱上的字有些回不过神。毫无疑问，那些字她全熟谙，就是合到一起有些想不起来是甚么意义。

有人喊：“三慧，啥时候完工，记得奉告俺一声啊。”世人纷繁拥戴，好一会儿才陆连续续的散去。

当着众乡亲的面，出尔反尔的话程灵慧实在说不出口。

海爷毫不客气：“俺占着爷字辈儿呢。别看你小子当了族长，啥时候俺不竭气，这续写族谱的事也轮不着你沾手。”说着向常继文道：“继文，借你的笔墨用一用。”

海爷向程灵慧望去，见她没有贰言。敏捷的提笔在程默以前面写上了，妻：常氏，杜氏。族谱这类东西，在当代是有法律效益的。一旦写上去，不是真的也成真的了。杜晓晓提着的心可算放下了。抱着常之松就回屋了。

奶奶眼睛固然看不见，可耳朵不聋，一下子就听出是海爷的声音：“小海啊，可有日子没见你了。常日介，也不说来串串门儿。”

海爷说着又叹一口气：“你娘也是。自打进了咱老程家门儿，长不吭，短不提，就晓得挨动手干活儿。也孝敬。自打进门就没和你奶红过脸。虽说就生了几个丫头吧，可三慧你也不比小子差……”

奶奶笑了一阵，回过神来：“阿谁常氏是谁？”

常继文在三人的谛视上面不改色，催促道：“海爷，快写。墨都要滴下来了。”

海爷也跟着笑：“谁当家也得听老祖宗的不是？”

奶奶笑道：“俺不管，俺三慧当家。”这就是同意了呗。

海爷和程豹跟出来。在前院儿的石桌前坐下。常继文瞥见他们，走过来打号召。海爷见了常继文，显得非常亲热，叫道：“继文啊，三慧这是咋了，一早上了，也不说一句话？”

奶奶被他逗得‘呵呵’笑，骂道：“你这皮猴子，还和小时候一样没正形。”

程豹在一旁忍不住道：“海爷，你也别光说那没用。那些事村里人谁不晓得呢？还不满是栓子叔厥后娶的阿谁老婆造的？”

“俺啥时候唬过二嫂？”海爷拉着奶奶的手放到家谱上：“二嫂，你摸摸。这上面有你孙子。”

程灵慧看向常继文，常继文两手一摊，表示没辙。

程灵慧回身：“家里说。”

刁钻的人都是人精，海爷也不例外。他看出程灵慧有难言之隐，心头一动，跳上老槐树庞大的躯干，向众乡亲道：“大师伙儿先散了吧。这还没定准日子呢，我们也太焦急了。先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