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通敌[第2页/共3页]

姚燧感到有些心慌，很快，他被人提了起来。

“一起按个指模如何？你我歃血为盟。”

姚燧面前一黑，接下来就只能听到各种声音。

李瑕因而又将姚燧的嘴堵上，麻袋一罩，再次将他罩起来。

“五郎何必活力？”王荛笑道：“我又不跑，你栓着我不过是不肯我去你耳边聒噪，哈哈，怪我三寸不烂之舌，把这事理与你部下人讲明了，怪我，怪我，不怪他们。”

姚燧道：“中原汉官很多都是伯父任职漠南王幕府今后保举，只在开封经略府从经略使、参议以下就有十余名。”

“五郎想晓得哪份谍报？北面的、东面的、中间的？”

“说！”张弘道猛地砸碎酒壶，拿碎瓷抵在王荛脖子上，吼道：“别觉得我不敢杀你！如果姚燧死了，我一样要获咎姚枢！”

阎复似另有很多话要说，倒是说不出来。

又听一个船夫问道：“小朗君，你带了甚么货这么重？”

李瑕并没太多工夫再理睬他，拍了拍姚燧的脸，让这还在发楞的小郎君回过神来。

“马车向南走了，已派人去追。”

“暗想当初，有多少、幽欢佳会，岂知聚散难期，翻成雨恨云愁……”

……

“啊？”王荛有些惊奇，沉吟道：“怪不得五郎来问我，看来是猜到了。”

“杨果本籍山西，最喜食酸，每日无醋不欢。那几道菜南北菜色皆有，是他的口味。当年他便笑言过，若归宋，也该尝尝江南的鱼虾蟹。”

“好，好，你拿开，别抵着我了……当时，我从北边带了姚公给的谍报和唆使，又让人偷了经略府文书，一并交给老归。”

“那就算了，我们还是当朋友吧。”

“接着问吧，我问你，姚枢在开封城都是与谁来往，此中哪些是经略府的官员？”

沈开道：“我们的人手不敷，实在搜不了这么大的开封城，不如请经略府再派人来？”

李瑕声音安静，竟是半点波澜不起。

王荛沉默了一会，道：“我说出姚公，你也何如不了他，但是若招出别的人……”

“别觉得我不敢。”

“好。”

张弘道眼皮直跳，深吸了一口气，又问道：“但姚公不在开封，是谁偷了经略府的文书？”

“出去。”

韩承绪深思着，又道：“他是散曲名家，与元遗山交好，是以，当年在金国时我与他有过数次来往，虽不算熟谙，倒是熟谙。”

“开宝寺塔不是他真正的藏身处。他只是在此吸引我们的视野，然后才会回到藏身处。他会走利汴河，还是包公湖？或是在半途下船？乃至掉头归去……这点人手……”

“参议杨果……”

~~

王荛倒是开口不言了，还扬起那薄薄的嘴唇，微浅笑着。

张弘道排闼而入，正听那美伎咿咿呀呀。

“答复我的题目，不然我杀了你。”

“你要如何？”

王荛轻呵一声，抬起手，往手上倒了些酒，“啪”一下按在案几上，像是摁了个指模，道：“不绕弯了！你猜得不错，雪斋姚公确切算一个，知时园就是我们联络会晤的据点之一。”

“假的，但确切要追，人手又被分离了。他该是……走北支河了，看我们的人手变更，必是走北支河。该死，又晚了一步。”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