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生意人[第2页/共2页]
“彻夜再把杜致欣做了,那庆福楼多不利啊?人家会说在这吃过宴席的轻易死了。”
“哈哈哈,对,买卖人……彻夜谢杜掌柜接待,我得走了,夜深了。”
“娘的!过份了啊!”
走得远了,扶着他的男人才小声道:“哥哥,我俄然想到一件事。”
“不敢。”
“哈哈,邬厚兄弟,我和你说……我看卢家很能够潜通蒙古。”
“前次也是在庆福楼开席以后,张远明被我们做了。”
邬刻薄:“那姜班头该让李县尉查抄卢家啊!”
“哈哈哈……不消扶,我走得动……”
畴昔她是妓,陪客人喝酒明显不成能任她想来就来、想走就去。现在分歧了,席上没人能逼迫她。
姜饭醉得不轻,脚步踉跄。
邬厚吼怒一声,一把拎起一个赶过来的男人。
“能够。”韩承绪道:“不过如此一来,账上钱便未几。”
她想了想,问道:“那等邬家与卢家脱手了,我们先买下尹家的盐铺,如何?”
她仿佛是用心的。
“若贩盐到乌蒙部,可同时打通到大理的私运线路?”
模糊地,另有一种掌控别人运气的权力感。
睡到半夜,俄然听到一声惨叫。
笑语声中,姜饭与杜致欣、邬厚等人告了别,回身而走。
“少他娘跟老子说些不着边的。”
“我筹算杀了杜致欣。邬厚是个莽撞人,此次我们已经让他觉得在庆符闹出天大的事我们也会替他摆平,他很能够会不分青红皂白砸了卢家的盐铺,乃至更过份。动了手,就不是他们想停就能停下来的……”
她仿佛偷瞥着李瑕,仿佛想听到他说“我信赖你”之类的话。
“韩老以为盐业一年有多少收益?”
“总该舍得下本钱。”李瑕看向严如此,道:“就这么办吧。”
“去!回筠连奉告哥哥,带人来把这些盐商灭了!还做个狗屁的买卖……”
“是吗?”
“我极力逼他来,让他亲身来整垮盐商,我们‘借刀杀人’。”
“阿郎,父亲。”严如此行了一礼,神情有些拘束。
“邬通会亲身来吗?”
“又如何?”
她便感到除夕夜时那种感受又返来了,说不清是如何样的,总之是不再流落无依……
但他们也不避讳着她,安然地持续谈事情。
李瑕正在公房中与韩承绪谈事。
“阿郎,不交给父亲办吗?不怕我拿着这么大笔的钱跑了?”严如此问道。
“啊!”
她拿下脸上的彩羽面具,换上恶鬼的面具。
~~
“不可的,岂有县官对治下大户动手的?传出去不好听。对了,邬巡检不是与蒙鞑打过仗吗?还立了功,倒能够派人过来。”
严如此走出县衙。
她说不清本身跑来是要做甚么,或许除了禀报谍报以外,也想听到李瑕或韩承绪的赞美。
李瑕想了想,道:“此次你如何做我不管,总之尽快把握庆符县的盐业。”
“真的,前次我搜北面来的全真教刺客,就是藏在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