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缺的面目[第4页/共14页]

“行了吧，指纹都对上了。你的统统信息和前科记录，包含你的掌纹指纹，公安网上登得齐备着呢。看看那几张纸吧。”

如果第二小我说的是实话，那么第一小我和第三小我就是病人，沈京还是在扯谎。

薛队的牛脾气又上来了：“让你等着就等着，哪儿那么多废话！”然后他就不再理我，自顾自玩儿上手机了。那模样全部儿一长幼孩儿。

薛队拿出两张照片，别离是方才洗出来的之前两位伤者的照片。他敲敲他：“认得他们吗？”

“你要共同事情，我们是公安构造的！”

徐大夫说：“来的第一天，我们在装满水的鱼缸里放了几张金鱼的画片。问他这是甚么。他的答复很普通，说是纸片。但是我们奉告他，这不是玩具，这是真的金鱼，能用钓竿钓上来的。你猜他如何说？”

不料此时联络不上沈京了。他留下的手机号，打畴昔永久是关机。遵循他身份证上的地点找畴昔，那边已经拆迁了，户籍还没来得及变动。线索又断了。

“不过我另有一个题目，”薛队笑笑，“你之前说你在药房里间睡觉，衣服都脱了，为甚么不摘掉腕表？你平常就是戴着腕表睡觉的吗？”

这回是薛队亲身出马，为稳妥起见，他特地从病院精力科借来一名大夫助阵，问道：“刘好友，说说你当年学医时的经历吧。如何挑选的专业，又是如何来到玉川精力病院事情的？”

或许搞无间道的，都是按这个套路选人。所谓卧底，既要卧得住，又得来自底层。天然就是我这号的了。凡是有点儿干系和背景，能让人起疑的，那绝对不叫卧底，那就成内奸了。

薛队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他租过你的屋子，那你那儿必然有他的身份证复印件吧？把复印件给我们看一下，我们得对比一下。”

“我是刘好友，我2000年大学毕业，我单身一人来到玉川，在这间破病院里，整天跟那群精力病病人打交道，你们可不晓得那帮人有多难服侍……”

与此同时，第一小我称第二小我和第三小我是病人；第二小我称第一小我和第三小我是病人；第三小我称第一小我是病人，第二小我是刘好友。

当时我们一个宿舍四小我，别的两个是外埠生，一毕业就回客籍事情了。只剩我和李出阳偶尔能见个面。不过这也是前两年的事，厥后就因为他太忙根基上也碰不着了。

向这两小我核实你们本应共晓的信息？比如你的生日、毕业黉舍、家庭住址……不太实际。如果第一小我能等闲和你聊上路，那他一定不晓得这些。如果第二小我能自傲满满地质疑第一小我，那么他就更有信息渠道。

我还真错了。固然病院地处偏僻，游人希少，但一起这么开车过来，我才发明病院门口的主路是连接郊区和郊区的干道，并且道边有一些农家院餐馆和小工厂。宋琦带着我挨家挨户地出来访问，刚开端的几户都表示当晚没有人出去或者没有路过那家病院，以是没甚么有代价的线索。但在折腾了一下午后，终究在太阳落山前让我在一个洗车店里找到了两个当晚路过病院的工人，并且他们的话让我们眼睛一亮！